说起时,秋月倒也不恼,只似笑非笑的望着锦心,“那个李卫,把你教的不错嘛?”
锦心脸颊微红,嘴硬道:“谁要那个讨厌鬼教了,奴婢刚开始没主子学的快。待质问他时,他满嘴都是什么‘你和年福晋一起学,自然不能比福晋学的快,打了主子脸面云云’。奴婢听了那推脱之言,直气的跳脚。”
秋月含笑点头,这李卫果真如历史上所言,很是机敏啊
初蕊调笑道:“那怎么如今你倒比主子学的好了,也不怕主子恼。”
锦心道:“那是讨厌鬼不了解主子,主子仁厚,哪里会计较这点小事。我与他细细说了,他便用心教我,自然进步的快了些。”
秋月笑道:“他也教了你大半个月,没有功劳也算有苦劳,昨儿我听爷说过两日他便要走了,你可要去送送,告别他。”
许是没听到一点风声,锦心讶异道:“他要离开了,可爷不是还在这里么?”
“他这才来不过是交接事物,现在事情完了,他自然是要走的。好像不是明儿就是后日,你抽空去看看他,也不枉你们这十几日的情分。”秋月瞧了她那样子,促狭道。
锦心腾的红了脸,嗔道:“奴婢同他哪有什么情分,主子别浑说。”说着,掀了毡子,出了帐篷。
夏悠琴看了,也猜出几分,只想着抽个时间同秋月说说,也该准备两副嫁妆了。
她抽了个空,将两人留在帐篷,趁秋月出门溜达的时候,伺候在一侧,问了她的打算。
秋月听了,笑道:“难为你想着她们。”
夏悠琴道:“主子十六岁进府,如今已经过了三年,主子十八了,初蕊十九、锦心也有十八了,也就这两年了。”
秋月望着一望无垠的草原,悠悠一叹,“是啊,不知不觉她们俩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。浅草和淡墨也不小了,也该嫁了。”
“主子您放宽心,不是还有两年么,这两年初蕊见三等丫鬟里面有几个好苗子,常常给她们开小灶,培养她们,若锦心淡墨嫁了,倒也有人顶替上来。”
秋月叹道:“只要根底干净,做事木讷点倒无妨,怕就怕是些养不熟的白眼狼。别的倒还好,只这一点,却是难特别是王府长大的那起子奴才,心眼可大着呢。”
夏悠琴点头道:“主子想的有理,只要忠心,机灵什么倒在其次。”
“是啊秋月叹道,”如今这世道,机灵的奴才多,忠心的却是难找。”
“主子您也别急,总归还有两年的时间,咱们慢慢筹谋,总会有办法的。”夏悠琴劝道。
“好了,咱们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