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本书做做样子,在等着爷回来呢?”两人说话间,初蕊也准备好的洋巾帕子和热水。
秋月将帕子浸水,拧吧后,简单替胤禛净了面。又握着他的双手,将其浸在水里,细细的洗了干净,擦拭干,伺候胤禛在炕塌上坐了,亲自沏了杯热茶,递予他,“这是府里才发下来的君山银针,味道还比较醇厚,爷尝尝。”
胤禛舒适的坐在炕塌上,接过茶盏,“你不是爱喝雨前龙井么,怎么改喝君山银针了。”
秋月笑笑,并没有答话。
夏悠琴却开口搭腔道,“奴婢去拿的茶叶,管事说今年下雨的日子多,茶叶都被泡死了,雨前龙井虽有,却没有上好的,主子便让奴婢领了君山银针,说是尝尝鲜。”
胤禛蹙眉想了想,点道,“唔,我那里有下面刚进贡的大红袍,明儿让苏培盛拿一盒过来,给你尝尝。”
胤禛尝吃了一口茶,点头道:“你泡茶的功力越发的进益了,茶叶虽一般,却能将它的味道基本都发挥出来了。”
秋月嗔怪的看了夏悠琴一眼,恰好这时初蕊进来禀告说耳房的水都备好了,请爷移步耳房。
及至夜里,移灯下帘,二人就寝。
一番雨歇云散后,秋月窝在胤禛的胸口,商量道:“上次同爷一起去围场的那个李卫,他可曾娶妻。”
“怎么?”胤禛随意的婆娑着秋月光滑的后脊,声音带着**后的慵懒暗哑,平添丝丝缠绵。
“上次爷不是让李卫教锦心骑马么,奴婢看他们俩年岁也相当,相处的也还不错,想把锦心说给李卫,所以问爷他家里是否已有妻儿。”秋月揽着他精瘦的腰身,脸颊伏在他的胸口处,听着有节奏的心跳声,懒懒道。
胤禛听了,沉默了半响方道:“他后院的事,爷怎么会知道,明天爷给你问问。”
“那他会不会同意娶锦心呢,我瞧着锦心对李卫也不是全然无意。倘若李卫有了喜欢了人,岂不是白白浪费我的一片心。爷也知道,初蕊和锦心伺候我这么久,我一直不拿她们当下人看的。”秋月颇有些担忧道。
胤禛蹙眉道:“不过是个奴才,家里有了妻儿也就罢了,若没有,主子给他定了就定了,哪里来这么多花心思。”
秋月一阵无语,这强权主义。
“行了,不过是件小事,别想着这么多了,歇这吧”两人沉默半响,胤禛最后发话道。
“唔。”秋月应了声,一宿好眠。
翌日,胤禛差人递话到莲苑,说是午膳在这里用。
到了用膳时分,秋月伺候他用了饭,胤禛直接道:“他未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