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皱了皱眉,但因离得远,倒也没说什么。
好在这时夏悠琴捧了一个芙蓉花式雕漆填金云龙献寿的小茶盘,里面放一个成窑五彩泥金小扒钟,奉与秋月。
见钮祜禄氏看着她,秋月笑道:“我素日都用这个吃茶,不想她们将这个茶盅拿了出来,倒让姐姐见笑了。姐姐也尝尝这个茶,是旧年蠲的雨水煮的。”说着,又细细品了一口。
钮祜禄氏端起一个官窑脱胎填白盖碗,也吃了一口,笑道:“我也是个俗人了,却是吃不出这茶的味道。”
因众人吃了饭,且各自贴身的丫头却滴水未进。戴铎便令人在那边廊上张罗了两桌,也让个主子福晋身边有脸的奴才去吃酒。
当着胤禛的面,众人自要做出贤惠体恤下人的样子,自是让贴身的丫头下去了,只一门心思的巴着胤禛。
钮祜禄氏见夏悠琴寸步不离的跟着秋月,便笑道:“夏姑姑怎得不和她们一起去吃两口,这边有爷在这里,年妹妹自是无碍的。”
夏悠琴笑道:“奴婢谢钮祜禄福晋关心,只因奴婢晨起吃过了,且主子如今身边离不开人。”
钮祜禄氏笑道:“妹妹真是有福的,身边有这般忠心伶俐之人。”
“姐姐说笑了,悠琴原是爷身边伺候的,只能说府里会调教人。”
“妹妹说的极是。”钮祜禄氏点头道,“咱们去那里看看,我挺喜欢这瓶里小枝的西府海棠,只可惜不能在我院子里栽种。”
两人走到插着小枝的西府海棠旁边,秋月笑道:“还道是什么大事,这花既能折了枝,定有原树,待会我让人将那树移到姐姐的院子,以后姐姐便可天天看到这海棠花了。”
“那姐姐就先谢过妹妹了。”钮祜禄氏笑道,“我瞧着妹妹脸色好了不少,过两日咱们禀了福晋,一起去宫里给娘娘请安。”
秋月心里一惊,为着她的身子,她已经很久没进宫请安了,只怕德妃心里早就不满了。现在瞧着她肚里的孩子忍着,只怕孩子生下来……这段日子事忙,她竟忘了这茬,可见日子过的太舒心了。
想到这里,秋月对钮祜禄氏笑道:“这是自然,只是妹妹因着身子,已经许久没进宫请安了。想到这里,妹妹真是倍感愧疚不安。”
钮祜禄氏安抚道:“无妨,前段日子因国丧大家都顾不上请安,爷怕娘娘哀思过度伤了身子,便将弘历留在宫里陪娘娘解闷。现在妹妹又怀着爷的骨肉,也是大功一件,娘娘是嘴和善不过的人,妹妹不必太过忧心,顾着身子方是正经。”
秋月笑着点了点头,两人又寒暄了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