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满月的时候爷取,这乳名当然要主子您取方有意义。”夏悠琴道。
秋月想这宝宝可爱的样子,笑道:”就叫他宝儿得了,简单爽利又合情理。”
春纤奇道:“小阿哥取这么个名字,主子怎么会说合情理呢?”
夏悠琴抿嘴笑道:“小阿哥是主子和爷的宝贝,可不是就是合情合理。”
秋月道:“就叫福儿吧,希望他一辈子简简单单幸福安康。”
“这名字好,寓意深远,包涵了主子一片母子之情呢?”春纤夸赞道。
“不是说钦天监把福儿的正式的命理送过来了么,拿过来给我瞧瞧。”
夏悠琴道:“那儿刚送到府里,便被爷拿过去了,还没送过来。要不,奴婢去问问。”
秋月不过是一时心起罢了,她又不甚在乎这算命之类的,笑道:“那算命的书来来回回不过是几句‘生成富贵福禄永昌’之类的话,福儿出自帝王之家,自然是一声福禄双全,哪里用得着算命。”且她潜意思里仍然不相信这生辰算命之言,便也没提着话茬。
几人复又闲话了几句,让众人散了,自是歇下。
随后几天待福儿病大好,便常常让人抱了过来,纵使大半时候福哥儿都是睡着,也已经让秋月心满意足。偶尔福哥儿打个奶嗝,看在秋月的眼中,都是可爱的紧。
夏悠琴每每看到这里,心下都会赞一声:主子对小阿哥的情,竟连她最喜洁净都不顾了。
秋月坐了十几日,实在是受不住,现在又见了福哥儿这般可爱,忙叫春纤备了笔墨纸砚,将福哥儿这般可爱的样子画了下来。
秋月琴棋书画本就精通,她的画融合的百年之后的漫画技术,既将福哥儿画的惟妙惟肖,又将其画的憨态可掬,可爱的紧。
就这样每日瞧着福哥儿,画画他的样子,纪录他的起居,中间又见了她的额娘,好容易过了这一个月。
自弘历弘昼出生,雍王府就再也没有男孩出世,好容易出了一个,又是雍亲王最宠爱的福晋所生,京里大多数大官贵人都接到了帖子,也几乎都来了。
不过秋月不管大办不大办,这日天不过刚刚擦白,秋月便已醒来,吩咐春纤去备热水,她要沐浴。
因这些时日都是春纤打地铺在她床不远处守着,秋月渐渐习惯了她。
夏悠琴正巧进门,笑道:“在外面便听到主子要热水,知道主子洗净,这几日可是难为主子了,热水早已备好,奴婢扶您去耳房。”说着便上前同春纤一起搀扶秋月起身。
“有悠琴伺候我就行了,你收拾下这儿。”秋月吩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