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吃,我先回房了”
说着,便扶了夏悠琴的手起身,又穿戴好斗篷,回房不提。
回至房中,也不思食欲,只是思索,翻来覆去,竟难成寐,不由伤悲感慨,不在话下。
翌日,年羹尧离京,胤禛亲送至北郊外。
小林子将这个消息告诉秋月时,秋月正裹着厚厚的褥子,卧靠在引枕上,看着屋子里那炉熄残烟,只长长叹了声。
小林子等人度其神色,两两相望,因不知她此番何故,只得歇过话题,再不提此事。
这样的心情围绕秋月许久,倒也让伺候她的人纳闷悬心不已。
瞧秋月整日闷闷不语,毫无精神的模样,夏悠琴她们纵使悬心欲劝,却也不知从何谈起。
这日夏悠琴正与秋月说着京里人情往来之事,却见春纤捧了一茶盘锞子进来,夏悠琴接过看了,奇道:“这压岁的锞子不是发了么,这又是谁送过来的。”
春纤笑道:“是爷打发人送过来的,说是主子今年没在府里过节,恐怕原先发的利钱不够打发庄子上的人,便又差人送了过来。”
“统共多少银子钱?”夏悠琴揭开盖着的绸子,端到秋月面前。
“一共是两百两,里头成色不等,足有三百个锞子。”秋月看了看,只见也有梅花式的,也有海棠式的,也有笔锭如意的,也有八宝联春的。拿了两个海棠的锞子赏了春纤和素云,又将那个大一些的笔锭如意银锞子赏了夏悠琴,方让她将这收了起来。
见秋月神色懒懒的,胤禛又因年节下事多,抽不出空过来,夏悠琴只得笑道:“爷可真是疼主子,连这点小事都替主子想到了。”
春纤也接道:“可不是,若依着那起子小人的话,爷赏赐主子是因年大人的缘故,那爷也应该当着大家的面赏赐,怎么会这般为主子着想,可见爷是真的将主子放在心坎上了。”
听了春纤的话,秋月倒是有些意动:倘或真的是做给大家看,他只管赏赐些珍奇便可,哪里用的着这么费心。因上次年羹尧带了人来,原先的份例确实不够赏赐他带了的这么些人,因这些事都是夏悠琴和戴铎在管,她都没想这一层,胤禛却替她想到了,只怕他却也有几分真心待她。
怪道人说旁观者清。
她闷了这许久,苦了她自己,也苦了身边伺候的人。未来再是不堪,左不过一死,而在这之前她已经享受到了人生,酸甜苦辣咸一一尝遍,又有何惧
这样想着,秋月对春纤笑道:“你这丫头,不过才来了几日,也学会了这油嘴滑舌,可是小林子带坏的?”
夏悠琴见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