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晚膳备好,三人用了饭,胤秅考校了福惠这两天的功课,又亲自教他认了百家姓中的几个大字,待福惠睡意上来,便让人将其抱了下去。
秋月亲自伺候福惠睡下,这才扶着夏悠琴,慢慢往东厢房走来。想到胤秅在里面等着,秋月不禁有些踌躇,他不来时盼着他来,待他来了,又不欲见他。
想到此处,秋月也不往东厢房那儿走了,扶着夏悠琴的手,往后院亭子走去。
见状,夏悠琴不禁问道:“主子,爷可还在内室等着主子呢。”
秋月也不理她,只恹恹道:“今儿睡多了,头闷的紧,陪我到后面走走,散散乏。”
“可主子就算要去后院走走,也该同爷一声呀。”夏悠琴劝道,心里也知道几分。人没来时盼着,来了倒胆怯了。
她却是想岔了,秋月可不是这世间的女子,一面盼着见胤秅,一面又因为他合理的出轨恨着他,恨着自己,也恨着这个可悲可怜的朝代。
因此现在心里也是乱的紧,既想给胤秅一脚踹到河里,不想见到他那张让她又爱又恨的脸。另一方面,又想让胤秅给她道歉赔礼,反正此刻的她,就像一个刚陷入爱河的普通女子。
见她不听劝,夏悠琴也只得使眼色让春纤给禀胤秅,她则又想招几个丫头婆子跟着。秋月本就心里闷烦,不由呵斥道:“别这么多人跟着,你陪我去就行了。”
完,一把甩开她的手,一个人往后院走去。
夏悠琴见状,也不敢多,急急跟了上去。
却胤秅在内室没等到秋月,却等来了春纤。面色如常的听春纤完,胤秅淡淡道:“昨儿福晋几更睡的,睡的可好。”
春纤在一侧垂首,怯怯道:“昨儿夜里是夏姑姑守夜,主子二更天就歇下了,但今儿早上却比平时晚起了两个时辰。”
胤秅却是明了,她虽然歇下了,却一定没睡着,不知怎么在辗转反侧呢,现在可不是就犯了左性儿。心里又叹了一声,都是生了两个孩子的人了,怎么还像个孝儿似的,这么些年,一点长进都没有。
又想起她送福惠回屋时不过穿了件常服,想到这里,胤秅倒开始担心她的身子了,只怕不能受住着露寒,忙起身道:“将你主子的披肩取出,跟上爷。”
完,兀自起身,信步踏出了屋子,往后花园走去。
且秋月往后园亭子的路上走着,心里却暗自恼恨:从前看那狗血剧和偶像剧的时候,看到那女主角和男主角吵架,就喜欢跑出门。然后遇上一系列危险的,给男主角带来许多挫折的时候,就特别不喜那女主角,总觉得她们太矫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