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,他身子还没好全。也不知这阴雨天肩膀会不会隐痛。
这寒气可一日重似一日了。
见秋月一阵盯着窗外,夏悠琴笑道:“这窗子也开了有一会子了。还是关了吧,这天气一日比一日寒冷,免得着了寒气。”
着,掩上了半撑的窗子。
秋月疲惫的揉了揉眉心,“恩”了一声道:“福儿可是睡下了,日子一天比一天冷了,让素云好生照看着,今年咱们可是不能去庄子小住了。”
见她这样起,又思及这段日子发生的诸事,和京里日渐冷肃的气氛,夏悠琴心里已经有了点谱,严肃的点了点头。
秋月想起自打胤秅蘣康熙主持南郊大祀以来,这段日子府里众女人喜笑颜开的模样,连走路都可以带出高兴的气氛了。便是向来冷静自持的钮祜禄氏,这段日子也不像从前那样让人看不出情绪了。虽仍旧低调内敛,但其周身温和的气质和从骨子里透出的兴奋劲儿,是怎么也遮不住的。
想到这里,秋月又蹙了眉头,连钮祜禄氏都这般了,看来她们对胤秅能舀到那个位置,的确是充满了信心。
也是,自打胤秅查勘粮仓回来,几乎就住在了圆明园。而康熙在让他一众儿子留在京城,独让胤秅留守圆明园,而且还让弘历伴其左右,对京里众人精而言,这岂不就是一种暗示。
想到这里,秋月又是一阵烦闷,她能离府且府里没有一丝流言,其中定有乌喇那拉氏的功劳,那就明她已经知道胤秅受伤的事。
可如今,她也像诸女一般,对胤秅登上那个位置有着莫名的信心和兴奋,话做事愈发有一股气派,更是端庄大方贤惠,将府里一众事物管理的有条不紊,比平常更甚三分。
秋月又抬手揉了揉眉心,对夏悠琴道:“既然关了窗子,就将那香炉熄了吧,闻着头晕。”
夏悠琴唬了一跳,忙道:“可是这香有什么不对,这可是爷打发人送过来的上好的沉香木,闻着让人凝神静气的。”
秋月淡淡道:“无妨,只是这香虽好,偶尔闻闻也就罢了,多了对身子也不好。”无色无味新鲜的空气才是最好的,只是这话却不能告诉她。
闻言,夏悠琴忙熄了香炉,询问道:“主子可要让太医来瞧瞧,这都养了几日,病也不大见好。”
秋月好笑道:“都伺候我这么久了,这病岂是一朝一夕的事,你也忒心急了点。”这么着,心里却仍有一丝黯然,有时候天意却是不可违。她已经按前世知道的所有方法,做了最大的改善,可这身子仍然不过如此,比不过府里随便的一个丫头。
有些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