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叫太医好生瞧瞧。”
乌喇那拉氏也细细打量了钮祜禄氏,颔首笑道:“还是齐妃妹妹细心,本宫瞧着熹妃妹妹这一身装扮甚好,和年妹妹相比也不逊色。”
说着,仰首对胤禛笑道:“熹妃妹妹入府十余载,臣妾竟还不知熹妃妹妹有如此颜色。皇上慧眼识珠,想必从前就瞧出来了,还在臣妾面前夸过熹妃妹妹性子温婉和顺,和府里众姐妹都相处极好呢。”
胤禛眯起眼睛,看着乌喇那拉氏,良久方忆起曾很久以前随口夸了钮祜禄氏两句,她竟记到今儿。
他却是忘了,以他的性子,哪里会夸奖人,更遑论在乌喇那拉氏面前。便是秋月,他也从未在乌喇那拉氏面前夸过。
如此,对这句夸奖,乌喇那拉氏自然记得清晰。
胤禛将此事记在心里,撇头眯着眼睛细细打量了钮祜禄氏一番。虽已低着头,却仍能看出一番风姿。
忆起从前她在他面前的样子,胤禛一阵厌烦,又是一个装模作样的女人,亏的她心计深沉,竟在他面前装了这么久。
但转念一想,若不如此,只怕弘历也生不出来。就像他的额娘德妃,如果不是有心计,怎么能在康熙的后宫生下他,还让他们平安长大。
思及此,胤禛便有了一番计较:他的心思都护着了年氏和福惠,而钮祜禄氏这个女人可以护得弘历周全,保他在宫里平平安安长大,他不用在弘历安全上多费心思,岂不是一举两得。
然,虽如此,到底对钮祜禄氏的装模作样有些恶心,对其蹙眉道:“还是从前那样就好,如今弘历都可以娶妻了,这样的颜色以后就不要穿了。”
其实这大金色并不过分,只是胤禛对她有了嫌恶之心,像由心生,自然不喜她这身装扮。
钮祜禄氏面色白了白,才低声道:“是。”
旋即,胤禛看着一脸得色的李氏道:“齐妃亦是,如今孙子都有了,这一身粉红亦不符合身份。”
看了看身边一身大红的乌喇那拉氏,颇有意味道:“有空多和皇后学学,皇后的穿衣打扮就非常得体,你们整日在后宫无所事事,挑唆是非,不如多去储秀宫学学。”
胤禛这样两边各打五十大板,都不偏颇的态度,看在有心人的眼里,又是一番意味。后又见皇后被他拖了下水,只有秋月一人在案上隔岸观火,不禁纷纷揣测皇上此举的深意。
要知道,后宫和朝堂,从来都是一体的。
乌喇那拉氏唇边的笑僵了僵,她从来都是一身大红礼服,既是身份的象征,代表胤禛身边只有她一人能穿大红,亦能将她衬的更加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