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年氏的儿子真有什么三长两短的,那……
年氏并不愚蠢,三番两次的躲过了她的一些谋划,让她始终看不太明白。这年氏,究竟是城府太深,还是太过单纯。
表面上倒是一副无害的样子,在皇上心里也是一副受害人的模样,让皇上亲自护着她们母子,让她所有的手段都不得施展。
这个女人,着实是个劲敌。
便是趁机让她承了一个情,可每当她想要与之交好时,总被那个女人四两拨千斤的揭过。且从王府到皇宫,也不见她和谁交好,让她真的是无从下手。
她好不容易做了一个周密的计划,从王府都开始准备,至今已快五年了。今儿总算是天赐良机,也不知该说年氏的儿子是太过聪慧呢还是愚蠢,竟逃过了所有人的耳目,偷偷跑出了翊坤宫,让她的人有机可乘,一箭双雕。
只是,若年氏真失去了儿子,她因妒恨,要毁了她的儿子,那又该如何。
她这辈子是不能再身育了,弘历就是她的命根子,谁也不能威胁到他。
想到这里,钮祜禄氏眼里闪过一道寒光。
若弘历真被年氏勾引,做下yin.乱宫廷,不堪入目的丑事,那弘历和她,可就算是毁了。想到这里,钮祜禄氏不由旁敲侧击道,“弘历身边的两个人,现在如何?”
香雪奇道:“那不是主子替四阿哥精挑细选的么,难道她们有问题?”
钮祜禄氏道:“本宫选的人自然是没有问题,只不过想知道她们伺候弘历的次数如何,是多还是少?”
香雪虽有些意外,仍回道:“四阿哥刚开始新奇了两天,那两人伺候的次数还不错,一个月有大半日子都歇在四阿哥房里。只是几个月后,四阿哥似乎就丢开了手,一个月也只有几天要两人伺候,余下的时间都独自一人歇着。奴婢当时还有些奇怪,五阿哥那边可是夜夜都离不开人的,奴婢怕四阿哥身子……还特意找了那两个侍婢,还让太医去把了平安脉,说都说身子好的很。”
“奴婢原想告诉主子,转念一想,皇上每月招宫妃侍寝的次数也不多,四阿哥是皇上亲子,只怕也和皇上性子差不多,便也就丢开了。”
说完,屋子便彻底安静了下来,只有钮祜禄氏手指不断敲击案几的声音。
见到这个动作,香雪便明白她家主子现在遇到一个天大的难题了,只有当遇到棘手的事情时,主子才会有这个无意识的动作。
主子说话做事一向谨慎,也是她近身伺候了这么些年,才能够发现主子的一点小习惯。
不知跪了多久,香雪才听见头上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