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关系自然比那些墙头草的官员要好的多。最主要的是,二哥没有被官场上的糖衣炮弹给腐蚀。还保留着当初那一份清明。
但看今日年夫人的情况,秋月不禁暗自着急。连她额娘在这份飘飘然的状态下保持不了冷静之心,何况二哥。
他本就是个狂傲、自负的性子,若在下面人的撺掇奉承下,一时脑热,做出让胤禛不喜的事。
那么就算是她,到时候,也救不了他了。
没有人比她还清楚在对待黎民百姓的事情上,胤禛公事公办,绝不徇私的性子。
太医说她心思重,确实不无道理的。
她知道结局,却无法告知任何人,也无法劝告他们。
没有经历过这些事,谁会相信?况且那时候,年家虽有点前途,但在这王爷郡王一抓一大把的京都,他们年府也不过是出了个侧福晋和巡抚的小门户,也不过是这些王公贵族眼里的奴才。
事情没有发生,自然也没有本钱做祸,那些事,她也只能一个人压在心里,积郁成疾。
而现在,胤禛上位,二哥受到重用,年家达到了政治巅峰。她还来不及将额娘请进宫来劝说,就发生了福惠落水等一系列的事。
现在,病才刚好,便急急招了额娘进宫,却仍得到了她不想看到的结果。
现在的胤禛,对二哥的宠信,是真的。爱屋及乌,对年府的好,亦是真真切切。
可不代表将来会一直如此。
江南的曹家,那么大的一个家族,不也说没就没了。
念及此,秋月心里愈发沉重,疑惑问道:“额娘,这些话是二哥说的,还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?”
年夫人嗔道:“这些话怎么会让外面人知道,是你二哥上次回京述职时说的,所以额娘才不要你操这个闲心,好生养好自个身子再给皇上添一个小皇子才是正经。”
听她说起这个,秋月面颊微红,啐道:“怎么好端端的说起这个来了。”
年夫人好笑道:“唷,都是孩子他娘了,怎么还这么害臊。”
秋月益发不好意思,“额娘……”
“好好,额娘不说就是了。”年夫人摸了摸她的秀发,“总归你还年轻,好生顾着身子,再添一个小阿哥也不是不可能的。”
秋月好笑道:“额娘可真是糊涂了,女儿嫁给皇上也有十年了,如今二十有六,哪里还年轻了。还刚进宫的谦嫔才十六岁,她们才年轻呢。”
年夫人细细打量了她一番,拍着她的柔夷笑道:“我女儿生的比别人好,如今看着也不过刚十八出头,比那些小丫头片子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