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过来这话,道:“不如你劝劝皇上,六阿哥身子确实比其他皇子弱,你好好和皇上说说,他定有办法的。”
秋月点了点头,笑着应了,说说笑笑间,便走到了御花园。
绵绵春雨过后的天空碧蓝如洗,团团白云软软的悬挂天际,泥土散发阵阵清新气息,温热的阳光扬扬洒下,将园中群花熏染得愈加娇艳。
伴着淡淡清风,轻轻的淡荷香气绻绻绵绵的穿过雕栏、略过玉砌,浮散在这空际。
此刻,年夫人坐在碧波湖心处的水榭里,看着眼前美景,赞道:“好美的景致,御花园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池塘中,还未消散的晨露零星的散落在荷叶上,折射出层层光晕,远处的薄雾还未全散去,薄雾缭绕,给人一种远离尘世的错觉,更显得近处的荷叶苍翠欲滴。
好一副清晨春景图,也难怪看惯的美景的年夫人如此赞叹。
不远处,福惠和依茹在花园里摘着花朵,有小林子带着扑着蝴蝶。
看着远离了宫墙的清荷,秋月淡淡笑道:“过不了多久,这一池的莲花,也不过是残叶败梗。开时亭亭玉立,美丽绚烂,让人心折,可是开过之后,也不过徒添衰败凄凉罢了。”
“花还花落,自有定数,岂是人力可常保的。”年夫人劝道,“花落了,自然会开,何必为这些小事感叹。”
秋月笑道:“花开自会花落,荣辱自然也是如此,若能于荣时筹划下将来衰时的视野,亦可常保永全了。”
见秋月仍围绕先前的话题,年夫人心下不耐,面上只笑道:“好了好了,额娘知道你的意思,可你二哥现在不在京里,他外面的事额娘一个女人家的也不大懂。算算他外派也有几年了,估摸着今年入冬他就会回京述职了,到时候你给你二哥说说。”
见了年夫人那样子,秋月心下暗叹:居安思危,几人能做到。她若不是知晓结局,换一个人被胤禛如此宠着,哪里又不会失了平常心,而变得面目全非。
秋月蹙眉,还欲说什么,远远就见胤禛领着一队宫女太监而来,旋即,那报唱的太监声音传来:“皇上驾到——”
秋月年夫人二人对视一眼,俱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,旋即便敛了心神,迎了上去。
“臣妾恭迎圣驾。”秋月福身道。
福惠眼尖,早在她们二人之前就迎了上去,此刻正被胤禛牵在手里。
年夫人等人皆屏气敛息,俯首跪地请安。
秋月瞧着心里不大痛快,恰听胤禛道:“一等公夫人不必多礼,请起。”
这个称呼虽然怪怪的,好在年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