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动静。
那宫女床上功夫也太过了得了,难怪会起这等心思,就凭着功夫,诞下皇孙也是迟早的事。
小然子迷迷糊糊的想着,阖着眼打着瞌睡。清点器皿之事忙了半宿,他连口茶都没喝上,也不知平日里守门的宫女都死哪里去了。
唔,好累。
当阳光照在小然子的身上时,他一个激灵醒了过来,头还撞到了廊柱之上。
抬头看了看天色,早饭时辰都过了,也该起身用饭了。
轻轻推开门,看着地上横七竖八凌乱的衣裳,小然子轻轻拾起,搁置到一旁,来到床边,隔着帘帐,轻轻唤道:
“四阿哥,天不早了,您该起身了,四阿哥……”
是小然子的声音,弘历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和阵痛的脑袋,问道:“什么时辰了?”
声音慵懒暗哑。
“巳时末,快午时了。”
“唔,知道了,你下去炊水,爷要沐浴。”
“嗻。”小然子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。
待小然子下去,弘历呆呆的盯着床帐卡了片刻,低头看到昨儿那个宫女还趴在他的怀里,想起昨夜的旖旎,手心处是柔软的触感,不禁又上下揉捏了一番。
怀中佳人发出一声嘤咛,弘历听了心下一热,手探入底下,那处果然还是温热湿滑。借着昨夜的成果,弘历缓缓进入,浅浅抽.插了起来。
那女子本只有一分清醒,被弘历这番动作一弄,彻底清醒了过来。
她抬起埋在弘历胸口的小脸,四目相对,弘历身子一僵,彻底软了下来。
那女子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弘历,又僵硬的看了看身下,双手紧紧抓住被子,就要尖叫。
说时迟那时快,弘历一把低头吻住了那女子的嘴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吞入口中。
那女子从未与男子接过吻,开始死命拍打着弘历的肩膀,后来,便沉迷在弘历吻技中,下点窒息而死。
见她快晕过去的样子,弘历放开了她。
一时间,床榻上,那小小的空间里,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。
怕她清醒过来之后又像方才一样,弘历扯过床头晾着的一块帕子塞进她的嘴里,低声道:“别叫,你想把所有人都招来么,想让我们两人都死无葬身之地么。yin.乱宫帏是什么罪,还用爷教你么?”
弘历的语气十分严厉肃然,谦嫔被其震慑住,很快冷静下来,迟疑着点了点头,表示知道了。
见她如此,弘历松了一口气,扯掉她口中的帕子。
谦嫔动了动,“你……你快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