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当初……”
听到这里,夏悠琴急忙打断了她,“行了,此一时彼一时,如今皇上想对付年大将军,是满朝皆知的事,这些人会这么做,在这宫里,也是司空见惯了。”
“可是娘娘现在仍然是贵妃娘娘,身后还有小阿哥呢。”春纤犹自不平。
“年大将军若出了事,贵妃娘娘和小阿哥势必要受到牵连,宫里这几个皇子,如今只有四阿哥瞧着……他们自然要巴结熹妃了。”夏悠琴叹道。
却说秋月人虽闭了眼,也不言语,思维却是清晰的很。二人却误认为她服了药,已经睡下了,因此只降低了声音说话,也没得个避讳。
秋月将两人说的话听了个清楚明白,心下却一片冰凉。打她前世算起,她被父母捧在手心里,虽然家里不是大富大贵,可别的小孩有的东西,她也都有。而来到此间,在年府时被年家众人捧着,被年夫人照顾的无微不至,婚后胤禛亦是对其优待有加。
如今,胤禛不过刚开始对付二哥,还没有到白日化阶段,她便受到如此对待,若到了三月份,胤禛公开罪责二哥,那这宫里,哪里还有她的立足之地!
秋月越想越心惊,越想越悲凉,到时候不如随二哥去了,也好过看这些下溅之人的脸色。
福儿是胤禛的亲儿子,她若是不在了,胤禛定会更加真爱他,她亦无需操心!
如此,自这日后,秋月虽日日服药,卧床休养,且有夏悠琴和春纤两人精心照料,这病却一日重似一日。
把两人急的不行,请了太医过来诊治,却也只说是“郁气伤肝,肝不藏血”之类的话。开的药也不过是写敛阴止血的药。
这日太医离开后,春纤奇道:“姑姑,怎么不是以前的那个王太医了?”
夏悠琴苦笑了一下,“王太医毕竟年老了,去年便已经告老还乡的,这个是宫里的李太医,医术也不差。”
春纤有些害怕道:“姑姑,如今园子里没个主事的人,主子如今这个样子,我真有点害怕。”
那确实,不过短短十几日,秋月便是颜色如雪,整个人无一丝血气,整日昏昏沉沉的,气息微细,清醒的时候极少。
夏悠琴亦是极怕,只是她是主事之人,定不能露了怯,只得稳住春纤,道:“行了,在守两日,若主子再无起色,我便让人告知宫里一声。”
春纤带你了点头,“姑姑,您都守了主子一整天了,先下去去休息吧,这儿有我守着就行了。”
夏悠琴也确实累了,见秋月在里间好好的睡着,点了点头,自下去歇息了。
一路不断有粗使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