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衣袖,一声不吭的站起身准备离开。
“哎你要不要吃个饭再走”颜慕不明所以的挽留。
“不了。”余渊的脚步一滞,随后逃也似的加快脚步离开了。
直到走出院门,他才虚脱似的靠在土墙。
正午的阳光格外刺眼,余渊伸出手,用手背遮住眼睛。
几缕阳光从指缝中挤进来,刚好洒在他的眼皮上,眼睛刺刺的酸疼。
烈日高悬,光芒灿烂不可直视。
余渊不由的想起了颜慕眼睛。
颜慕的眼睛,比太阳更加纯粹灿烂。
被这么一双眼睛看着,显得在她面前撒谎的自己,是如此卑劣不堪。
如果说颜慕是温暖耀眼的太阳,那么他就是在午夜游荡的孤魂。
没有归处,不得安息。
和颜慕完全是格格不入的两个存在。
光是触碰,他就觉得自己已经要被灼伤了。
余渊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,他躲入墙角的阴影处。
或许,像他这么阴暗的人,只配在黑暗处东躲西藏。
余渊长长的呼出一口气,直起身子,慢慢的往张猎户家中走去。
张狗蛋躺在床上不住的哼哼,张猎户捧着药坐在床边。
“爹,我这腿是不是好不了了”张狗蛋满头大汗,疼的面色惨白。
村医说他的腿骨碎了,就算接上也一辈子都是个瘸子。
他不信肯定是村医医术不行
张狗蛋的脸扭曲起来。
“你半夜吃东西,怎么就摔了呢”张猎户心疼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”张狗蛋狐疑道。
他也觉得这事儿透着股邪。
毕竟出事的地点是自己从小生长的家,不是其他地方。在家里,他闭着眼睛都能走到厨房,怎么就突然摔了一跤呢
难道是余渊
张狗蛋心中一跳,涌出个大胆的念头。
他联想起昨天下午,余渊拎着斧子的阴森模样,心里顿时有点毛骨悚然。
很奇怪,他的第一反应是害怕,第反应才是憎恨。
“爹肯定是余渊干的。”张狗蛋抓住张猎户的衣服,声嘶力竭的喊道。
话音刚落,张狗蛋就听见了木门被推开的吱呀声。
随后,他们就看见了面无表情走进来的余渊。
“什么是我做的”余渊看着瘫软在床的张狗蛋,眼底划过一丝讥讽。
“我我”张狗蛋又惊又怕,一时间竟无法开口出声。
“小杂种,问这么多做什么”张猎户不耐烦的挥挥手,“快去做饭,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