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慕一溜烟的来到颜父所在的马车。
颜父正和一人相谈甚欢,看见颜慕忙问道“中午日头毒,你怎么来了。”
“我来看看爹。”颜慕笑道,“位是”
“哦,是小庆,他父亲是府里的花匠。爹想着自己种了半辈子庄稼了,其他东西也不会,不如学着侍弄府中花草,毕竟也算种地了。”颜父乐呵呵道。
“也好。”颜慕点头。
颜父是个庄稼人,心眼实诚性子直,不会政治上那些弯弯绕绕。
花匠活儿清闲些,而且还远离权利纷争,是再适合不过了。
“颜姑娘,你今日怎么不与你夫婿在一处”小庆问道。
“夫婿”颜慕和颜父皆是一愣。
还没等颜慕反应过来,颜父就严肃道“谁是她夫婿颜慕偷偷许人了”
“余渊啊余渊不是颜姑娘夫婿吗”小庆也有些懵了。
之前大床房的事儿他也有所耳闻,所以一直以为余渊是颜慕的夫婿。
但他见颜慕和颜父皆作差异状,顿时就有些不确定了。
“你误会了,余渊是颜慕的干哥哥。”颜父心底一松,拍手笑道。
他还以为颜慕背着他谈恋爱了呢,原来是乌龙一场。
“对,我只是把他当兄长看而已。”颜慕过了一小会儿,才闷声道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小庆毕竟是跟在楚琮身边的,几下就想明白了事情的经过。
八成是殿下一时兴起,非要给人家做媒。
想到里,小庆顿时歉意道“对不住,是我误会了,冒犯了二位。”
“没事没事。”颜父笑道,“她和余渊感情好,两个人又长的好看,难免让人误会。”
颜慕在一旁听着,极为难得的没有说话。
“是吧闺女”颜父随口问道。
“嗯。”颜慕扯出个笑容。
人真是奇怪的动物。
明明是她率先提出要和余渊保持距离的,她也从一开始就知道和余渊没有结果。
可是真的当着众人的面,承认她和余渊毫无关系。
她的心脏又极为酸涩。
她真贱。
颜慕长出一口气。
够了。
所有不切实际的妄念,所有不该存在的感情,都截止于现在吧。
趁着那颗种子没有破土发芽,没有长成参天大树。
趁着那些剪不断,理还乱的情绪还没有完全占领心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