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短腿在空中晃悠晃悠。
“我爹会在春日和娘一起酿春酒,夏日一起赏荷花,秋日一起做月饼,冬日一起堆雪人。”说起逝去的父母,阿钰面上的表情又是怀念又是难过,“哪像你,老是让颜姐姐担心”
“我爹说了,让女人哭的男人最没用了。”阿钰义愤填膺,“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”
他一扭头,就发先余渊在冷冷的看着他。
阿钰嚣张的气焰顿时收敛了大半。
“我没父母。”余渊垂下眼眸。
没有父母,没有朋友,根本没人教他该如何爱人。
阿钰自觉说错了话。
他想要道歉,但少年心性,死活低不下头。
但阿钰又觉得愧对余渊。
阿钰的小脑袋瓜一抽,干脆逃避现实转身就跑。
刚迈出脚步,他又被余渊提了回来。
“做、做什么”阿钰张牙舞爪,外强内荏。
余渊不说话,将阿钰丢到床上。
阿钰捂着屁股,“哎呦”了一声。
他皱着眉头,用小胖手将膈着他的东西掏了出来。
是一串成色极好的珠串,看上去极为眼熟。
阿钰好像在哪里看过。
他越瞧越眼熟,就像是隔了一层薄薄的纸,一戳就会破。
只差一点点。
只差一点点就能想起来了。
阿钰盯着珠串冥思苦想,余渊却一把将珠串拿了过去。
“这珠串你是哪里来的”阿钰试探道。
余渊拿了块布子仔细擦拭着,半晌才道“是母亲给我的。”
阿钰在余渊的话语中听不出什么感情。
这珠串成色极佳,定是身份贵重之人才能拥有
阿钰脑中灵光一现,忽然想起大火当天,跟在大皇子身侧的某个女人。
那个女人身上有串和这个一样的
不会错的
当时他躲在树上看的清清楚楚。
阿钰的神色骤变,啪叽一下就跳下了床。
“你父亲,平时都做什么来讨你母亲欢心”余渊还没来得及问完,就见阿钰一脸防备之色跳下了床。
阿钰的眼底全是警戒与厌恶,比第一次见面时更为浓烈。
余渊内心疑惑,但面上依旧保持镇定。
他淡淡道“怎么了”
阿钰板着小脸,面上悲愤交加。
他盯着余渊好一会儿,才愤愤说道“虚情假意”
说罢,他头也不回的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