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堡子也跟着磕头，之前他们两个已经被歃血营带去了刑房，看到了歃血营用来逼供用的刑具。
反正都是死，他们想死的痛快点。
多福公公眼圈泛红，这两个小太监一直跟在他身边，也是他从小看到大的。他已经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了。
“那皇上的药也是你们换的？”
“奴才该死！”小川子和小堡子一边哭一边磕头。
“皇上对你们不好吗？你们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？”多福公公过来用脚踹他们，“你们差点害死皇上！”
百里连城捏了捏鼻梁骨，“说吧，是谁指使你们的？是为财？还是有人用你们的家人威胁？或者许诺了你们什么？”
两个小太监把脑袋贴在冰冷的地面上，身体颤抖。
“说实话！”百里连城看着他们。
“是公主……是长公主要我们这么做的！”小川子抬头伸出手指着百里梓歆。
“你胡说！”百里梓歆恼羞成怒，被歃血营拿刀拦住。“父皇，你别听他们的话。他们死到临头还要胡乱攀咬。”
“他们为何不攀咬别人呢？”百里连城一脸失望。
“父皇，儿臣怎么可能会那么做？这对儿臣又有什么好处？”百里梓歆一看百里连城的脸色，就知道她父皇不信任她。
百里连城拍了拍手，歃血营的人从外面带进了一个人，直接扔到了地上。
“啊……”几个贵妃看到地上那血呼啦的人，吓得尖叫。
“公主……”地上的人发出了声音。
百里梓歆倒吸一口凉气，“驸马！”
杜驸马杜嘉格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，“公主救我。”
凌暮晚没想到杜驸马竟然被揍得这么惨，看他那样子，应该是受了重刑吧？
她看了一眼百里桀，百里桀一挑眉。
百里连城看着随后走来的人，“季统领，问出什么了？”
凌暮晚眼眸一动，看向戴着面具的歃血营最高统领。
听说这位之前得罪了皇上，被皇上给调走了，没想到又被叫了回来。
季统领双手环胸，“杜驸马该招的都招了。之前宁安城的拐卖少女案，就是杜驸马所为。他认识个叫幻幻的女人，听她说魔神降生之日，需要一百个少女的鲜血来献祭，可以让他达成一切愿望。于是他和长公主二人动了邪念，提前几年就开始四处抓人。”
“魔神降生？”百里连城发现百里梓歆的脸色更惨白了，“梓歆，你给父皇讲讲，你和杜驸马抓了那么多少女献祭，想要魔神达成什么愿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