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听他就多讲了一些。
像他们这些地处在偏远小城的百姓，离皇城太遥远，并没有私下议论皇族就会被砍头的那种危机感。
凌暮晚打听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打了个哈欠就回房了。
莫清蔚小睡了一会儿早就醒了，“晚晚，回来了！”
“祖母，怎么不多睡一会儿？”凌暮晚坐在床边。
“年纪大了睡眠浅，睡太多，晚上就睡不着了。”
“祖母，今天我们在酒楼看到的那个骑马的人是西蜀国的二皇子，沐崇森。我看祖母看到他的时候好像有点诧异，祖母认得他吗？”
莫清蔚没想到她孙女观察的这么仔细，“我不认得他，不过认得他叔祖父。难怪白天我觉得他眼熟，原来是那人的侄孙。”
凌暮晚又一次从她祖母口中提到‘那人’，只不过这次竟然和皇家扯上了关系。
沐初？沐？
想到她大伯的名字，又想了一下二皇子的名字，她眼眸瞪大。
虽然她祖母恨极了当年那个男人，可给大伯父取名的时候却还是用了一个‘沐’字。
“祖母，爹和大伯的亲生父亲，是西蜀国皇族是吗？”凌暮晚小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