瑟瑟发抖。再没人胆敢离开店铺。
静！
死静！
刘辉煌和李晴都看傻了。
特别是李晴，她也曾扮演过武侠仙侠电视剧，也曾在里面杀人无数。可那都是特效做出来的啊，是假的。
这一次，她看到真的了。
双腿都在发抖。
刘辉煌，如见鬼神，喃喃道：“你是……先天之境的修者？”
刘辉煌身为一方大佬，知道江南市的顶级格局。总督府，魏王府，武联会之中都有不世出的强者。他曾经还见过这种强者。
冯东冷冰冰的盯着刘辉煌：“你，还敢站着和我说话？”
“啪嗒！”
刘辉煌立刻跪在地上，瑟瑟发抖：“抱歉，今日是我有眼无珠。得罪了先生，还请先生恕罪。”
说完，刘辉煌一头磕在地上，大汗淋漓。
周围的人更是傻了。
这可是淮江行省最大影视公司的老总啊，居然对一个少年下跪？
这……
冯东并不开口，刘辉煌不敢抬头，继续道：“我是文山会的理事，如今文山会归属了武联会。还请先生看在文山会，武联会的面子上，给我一条活路吧！”
刘辉煌很清楚，自己虽然身价数十亿上百亿。但是在武界高手面前不值一提。
他们这种商界大佬，最害怕的就是遇见武界的强者。
为何？
因为人家不在乎钱，你用钱买不通。
更重要的是，人家能掌握你的生死。
商界大佬，在武界强者面前，直说是蝼蚁都不为过。
“一个区区文山会的理事，就胆敢在我面前嚣张跋扈？”冯东冷冰冰的道：“你也问问方文山，我是谁？”
刘辉煌猛然抬起头，感觉不太对劲了：“请问先生大名。”
冯东冷冷道：“你不是文山会的理事么，自己问方文山吧。”
刘辉煌连忙哆嗦着拿起手机，翻开方文山的电话拨了过去，和对方聊了一阵。大概是刘辉煌过于害怕，说话都不太利索了。
最后索性打开免提，把手机送到冯东面前：“先生，您，您和方文山会长说两句？”
他这么做，一方面是的确说不清楚，除非拍照发给方文山辨认，否则方文山也不可能知道冯东的身份。另外一方面，刘辉煌还指望靠着方文山的威严，能够稍微震慑冯东一番。
冯东再厉害，也应该只是普通的武界高手吧？
这么年轻，能厉害到哪里去？
一般的武界高手，还是要给方文山面子的。毕竟方文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