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只放心不下明皎安危。
燕冢蓦地看向冯微月。
冯微月叹道:“本宫一生争斗,最放心不下的也就是皎儿了,这孩子单纯没城府,若没人在她身边保驾护航,必然是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,原先?本宫思来?想去,也未能找到足够放心的人选,不过现在……”
她笃定地笑笑:“现在有了。”
见燕冢一时未能言语,冯微月挑了下眉:“怎么,本宫说错了?”
燕冢:“……”
他向来?言辞犀利,哪怕在与西越、西凉两国交涉的谈判桌上也能把对方使臣说得哑口无言,此时却不知该如何接冯微月的话,只半晌后才憋出?一句:“若她信任,我自然不负嘱托。”
冯微月莞尔:“日后恐怕还是本宫仰仗你?呢。”
“行了,你?今日这‘探望’也够久了,”她促狭道,“陆欢,送燕大人出?宫吧。”
……
明皎这一病比所有人想得都要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