瓦夫抬起双手,做出了防御的姿态,并且换了一种抚慰的语气:“尊母说的‘另外的东西’,敢问是什么?”
“精力!”
她的回答令他颇为意外:“精力?怎样的形式?需要多少?”
“你希望得到符合逻辑的答案。”她说。
瓦夫的心头掠过一丝遗憾,他意识到这个女人,终究不是禅逊尼的信徒。她只是在玩文字游戏,绕着非逻辑转圈,用的手段到底还是逻辑。
“朽必始于中央。”他说了一句试探性的话。
她似乎并没有听到:“任何人类,我们只要触碰,就能够从他们内心的深处发现尚未发掘的精力。”她伸出了一根皮包骨头的手指,距离他的鼻子只有若干毫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