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一条被子?
为了看清床上东西,唐宁不由得凑得更近了一些,近到要把他右眼完完全全贴在孔洞上。
然而随着他靠近,眼前看到忽然是一片漆黑,就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似。
常人无法看到诡异一幕忽然发生了,一双惨白手悄无声息从门上生长了出来,修长手按住了唐宁后脑勺,漆黑如墨指甲闪烁着微光。
唐宁愣了一下,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一个湿漉漉柔软东西舔上了他眼珠。
眼球很脆弱,这么脆弱器官却承担着一个人对外界感知百分之七十。
唐宁大脑一片空白,想要尖叫,可巨大恐惧和刺激却扼住了他咽喉,只能在从唇角泻出一声微弱“呜”。
修长脖颈试图往后仰,然而看不见手却像按住不听话猫那般捏住了他后颈。
肩胛骨和孱弱双腿一并颤抖,异样红晕从眼尾染开,爬上脸颊、耳垂、脖颈乃至于指尖,他整个瑟瑟发抖灵魂都好像被贪婪舔舐了一遍,翻来覆去,从头到尾,内心滋生恐惧反而成了培育罪恶养料。
不、不要......
那猩红舌尖从脆弱下眼睑滑至剔透眼眸,再轻佻地扫过卷翘睫羽——
泪水从漂亮眸子里流了出来。
又被舌尖慢条斯理地卷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