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别动。”
“好疼,真好疼。”唐宁眼泪快疼出来了,下唇也被他咬得发白。
“通则不痛,再忍一下就好了。”纪连韫声音很温柔,他动作其实也不重,只不过哪怕他克制了力道,那具过于娇气身体依然会在每一次敲击中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,瑟瑟地发着抖。
但即使那么痛了,唐宁还是很听话地强撑着不动,连小猫似呜咽都被他牙齿咬碎吞进了喉咙里,简直乖得让人心软。
纪连韫敲打了十几下,他轻声道:“现在胸口还闷吗?”
唐宁疼了太久,他有些迟钝地接收着来自胸口疼意,以前他总是觉得喘不过来气,压抑到极致时更是整个胸口都一片沉闷疼,现在最疼反而是皮肤上疼痛。
指头迟疑地抚摸上自己胸口,神奇事情发生了,唐宁竟然真觉得胸前压抑着他那团郁气消失不见了。
唐宁眼里还含着一点被逼出泪光,他抬眸看向了纪连韫,带着软糯哭腔小声道:“不闷了。”
就是有点疼。
不过这种皮肉伤虽然难受,但比身体里压抑闷疼要好受得多。
“以后难受时候,就自己敲打这个地方。”纪连韫温声道:“不要太焦虑,长期这样人会受不了。”
此刻纪连韫很温柔。
温柔得唐宁情不自禁想要去亲近,他永远也无法拒绝一个温柔人。
咕噜咕噜。
水烧开了。
纪连韫把烧开水倒在木桶里,又放了一些草药,他把装满热水桶搬进了老屋子里,做完这一切,纪连韫又忍不住咳嗽了一下,雾蒙蒙热气从木桶里袅袅飘出,草药香味溢满了小小房子。
“过来坐。”纪连韫理了一下给唐宁当坐垫新衣服,唐宁小声道:“我坐在床上就行了。”
纪连韫将坐垫整理好后,忽然极轻极轻地说了一句:“以后我一定会给你更好。”
唐宁没太听清,他不明所以地看向纪连韫,纪连韫则是用手指了指坐垫,在对方坚持下,唐宁坐在了干净衬衣上。
唐宁本想自己脱掉鞋子,但半跪在地上纪连韫却无比自然地上手了。
他先是挽起了唐宁裤脚,亮出一截如雪般洁白小腿,那双腿仅仅是被轻轻握住,就承受不住般下意识想要缩回。
“我帮你按一下脚上穴位。”纪连韫脱掉了唐宁鞋袜,抓住了唐宁脚底,有些人脚心会很敏感,但敏感到像唐宁这样只是被稍稍碰一下,都会细密地发着颤,倒是少见。
“不、不用了。”唐宁急忙道,他声音也跟着发着抖,倒没有多少威慑力,反而让人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