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脚很是秀气,即使唐宁脚是男生尺寸,也多了让人想捧在手心把玩精致。
“上床可得脱鞋。”纪连韫理所应当道。
鞋袜被他轻松褪去,可那手还是紧抓着唐宁脚不放。
巨大危机感让唐宁忍不住想尖叫,他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像是...像是什么要被登徒子轻薄可怜人。
可最荒唐是,眼前这个男人是刚刚和他拜过天地夫君。
唐宁慌张地把嫁衣披到自己身上,试图挡住纪连韫落在他身上目光,那深邃、滚热、像舌头一样要将他狠狠舔舐一遍目光。
“纪连韫!”他不敢叫夫君,他怕这个称呼会让对方更加理直气壮,“纪连韫!不要......”
纪连韫这个称呼显然让对方有些不悦,他新婚丈夫还是抓着他脚踝,不仅要抓这一只脚,另外一只脚看样子也要抓住。
“你刚刚叫我什么?”纪连韫轻声问。
唐宁无助地摇了摇头,声音不停发着抖,却不知道这样哆嗦声音是在刺激着对面那人神经:“不要碰我。”
深邃眸子直直盯着他,眸中藏着一点红光,当纪连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时,那极其强烈压迫感就肆无忌惮地蔓延,很难想象一个人会有那么强烈威压,就像小小烛光将投射出大面积阴影。
“为什么?”纪连韫淡淡问道。
“......我怕疼。”唐宁气势完完全全被压制住了,他怕疼,更怕这一刻纪连韫。
四目相对间,面无表情纪连韫忽然笑了起来,他温柔道:“那我轻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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