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见过炸桥?其实我也没见过,这桥的年纪好几百岁了,没想到身子骨还这么硬朗哟!”
在船夫说话间,又有人上去埋炸药,玩家们也没有干站着,几个玩家在河边四处走动,唐宁也跟着林蕴一起乱逛,他们走到洗衣服的妇女旁,看到那群女人已经趁着岸边的河水也变得浑浊前收好了衣物,一边收衣服一边交谈,有人说这次建新桥家家户户都出了钱,语气有些心疼那份钱,还有人说,造新桥好啊,新气象,要造得像外面那些气派的桥梁一样,镇子不能老是固步自封
有一个玩家忽然蹲了下来,捡起一根枯木枝在长满水草的地方扒拉着什么,唐宁看到那个玩家用枯枝将水草压住,露出了被水草包围的一个红色信封。
她大声道:“这里有东西!”
有光着屁股的小孩看到了也想伸手去拿,妇女打了一下孩子的屁股。
玩家们纷纷走了上去,没有人伸手去碰,最先发现这个红色信封的女玩家皱起眉,灵活地用枯枝打开了信封。
只见信封里露出了一叠百元大钞!
正在这时,不远处又响起了巨大的轰鸣声,这次炸药量似乎放得比前两次都要多,唐宁看到那座古桥终于承受不住摧残,在浓浓烟雾中崩塌肢解,跌进河里炸起一波波浪花,眼前的画面就像电影般壮观,河边孩童们的哇哇声被爆炸声湮没,原本清澈的河流迅速变得浑浊不堪,有死鱼翻着白肚皮浮出水面。
摧毁一个东西总是有着说不出的悲剧美,当那座古桥真正坍塌时,似乎也有什么无形的东西跟着支离破碎了。
玩家们和其他镇民一齐赶去桥边,唐宁走得慢一些,他先是听到了人群里传来的一阵阵惊呼,站在最前面的人表情都不太好,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。
唐宁站在人群里,踮起双脚朝废墟中看去,看到了两具矮小的尸骸,那森森白骨倒在淤泥里,和周围那些炸得七零碎的石块不同,这两具尸骸竟然奇迹般一点都没受损,从形状上判断,看起来是七岁的孩子。
“怎么回事?这、这是谁家的孩子?!”“桥下怎么会有尸体!”“大师在吗?快找大师过来!”“”
村民们看起来都不知情,他们急得团团转,没有人去随意碰那两具尸体,有人抱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心思喊玩家们赶紧离开,玩家们互相看了看,有人在群里发言。
姜眠眠:“这看起来是打生桩,古时候如果工程不顺,就会将童男童女浇灌到桥桩里,打生桩的桥会特别坚固。”
姜眠眠:“在打生桩的时候有人会装成乞丐求衣服,如果你把你的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