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晴,他凑上来亲了亲唐宁脸,温柔道:“我也好爱努力小宁,快去吃早饭吧,今天熬了小米粥。”
薄唇吻在唐宁脸侧。
唐宁右眼皮跳了一下,他和庚溪亲密接触还是有点心慌,唐宁看了眼一旁杜风,发现杜风正在打量着卧室,眉头紧锁,神情并不好看。
当庚溪带着唐宁走出去时,杜风才从这间卧室收回视线,跟着离开了房间,早饭依旧是庚溪和杜风合力做,唐宁含泪吃了个十二分饱,他感觉自己不是在端水,是在端饭。
出发去上班前,唐宁往背包里塞了红嫁衣,又往自己脖子上系了一条丝带,打是三角巾结,用来遮盖脖子上伤口。
唐宁本来是想直接换上高领毛衣,只是质感再好毛衣对他受伤肌肤来说都是另外一种酷刑,只有柔滑丝巾贴在脖颈上会稍稍好一点。
他们开车离开了小区。
唐宁负责开车,杜风坐在副驾驶,他盯着后视镜,直到再也看不到小区轮廓后,杜风严肃道:“你不要戴那个镯子。”
“常年贴身佩戴银器和别东西不一样,它已经和银器主人运势融为一体,如果原本银器主人行善积德,那他福气就会传到新主人身上,如果原本主人多灾多难,平日里银器替他挡劫难也会跟着传给新主人。”
“那个镯子让我很不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