灿烂阳光:“你不是让我别说吗?你自己怎么说个不停?小宁啊,姑父不是不让你救人,是让你量力而行,我们做任何事情都是这样,你工作也是,不要太拼命了,我太了解你这个性子了,你当年自己还是一个孩子,跑去救了两个人,你要是只救一个,不一定会被拖累成那样......”
两个人?!
唐宁冒出了一个很糟糕想法——
他该不会也救了庚溪吧?
不对,庚溪又不是苗疆人,也不是,有可能庚溪小时候去过苗疆旅游呢?
唐宁从林蕴手中拿过手机,他问:“姑父,我之前救过两个人是谁?”
阳光灿烂:“这个我就不知道了,当初你什么都不肯说,你就别管这些了,不记得这些才好,你爸妈没出事之前,他们天天带你去看心理医生都没把你做噩梦毛病治好,现在你忘记了就太好了,以后晚上就可以安心睡了。”
问了一圈,唐宁越发焦虑,怎么会是两个人呢?那两个人到底是谁?为什么救了那两人后,“唐宁”会身体变得很差又做噩梦?是那个时候“唐宁”就中了中害蛊吗?
可杜风说明明是最近中害蛊气息才变浓了。
不对,如果杜风是蛇话,他为什么要相信杜风话?杜风很有可能是在骗他。
但他当初救了两个人,如果蛇是另外一个人呢?
一个又一个问题像一条条狰狞幼蟒钻进了唐宁大脑,它们蛇头时而变成杜风面容,时而又变成了庚溪脸,时而又是一团迷雾,猩红蛇信吐出,像一缕缕血丝喷溅开来。
唐宁捂住了脑袋,一阵又一阵眩晕感袭来,腰间伤口泛着刺痛,好像有一条蛇张开了血盆大口,狠狠冲他腰上咬了下去。
虚弱感袭遍了身体,唐宁缓缓蹲了下来,他听到林蕴在喊他名字,那声音有了奇怪回音,脑子像晕车时一样难受,唐宁吃力地睁开眼,看到林蕴焦急面容,人在紧张时候脸也会皱起来,皮肤上褶皱似乎组成了蛇鳞片,一个硕大蛇头出现在了林蕴脖子上。
唐宁用力喘了一口气,他眨了一下眼,蛇头消失不见,林蕴还是林蕴,担忧地看着他。
“小宁,你怎么样了?”关切声音。
可是林蕴分明没有张开嘴,这又是哪里来询问声?
“小宁......”低沉声音越来越近了,唐宁闻声望去,看到一条巨大蛇穿行在走廊上,那蛇可真大啊,黑色蛇鳞,银白色花纹,不断吐出红色蛇信,它飞速朝唐宁靠近,像在赴一场饕餮盛宴。
走开。
别过来!
唐宁痛苦地张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