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茵茵这才罢了。
到用膳时,茵茵和皇帝相处很是融洽,还能就今日的御膳火候品评一番。
柳程起初还战战兢兢,到后头听得多了,也渐渐放松下来。
不过他彻底放松,还是等到和茵茵一起坐上了离开宫中的马车后。
看柳程骤然松了板正的肩,茵茵觉得有些好笑:“同父皇相见,就这么叫你畏惧?”
“也不是畏惧,就是紧张,”柳程嘴硬道,“陛下英明神武,以我的能耐,我是没想过能同陛下坐得这样近说话,还同桌而食的。”
“那你可得赶紧适应才是,”茵茵说,“你我做了夫妻,以后要见父皇的时候可不少,你若次次都如此,以后可怎么办呢?”
柳程没忍住,叹了口气:“总能适应的。”
茵茵看着他脸上的愁容,很没同理心的笑出声。
等到笑够了,茵茵才说:“只要你待我好,父皇不会对你如何的。”
这事儿柳程今日也看出来了,对此没有半分怀疑。
“从前总听人说你得陛下宠爱,我还没什么实感,如今亲眼见了,才知所言不虚。”
说完,他又道:“岂止是所言不虚,简直比一般人家的父女还要亲近些。”
茵茵道:“人与人之间的情分都是处出来的,能有今日之果,全赖从前之因罢了。”
“那茵茵你从前肯定很辛苦,”柳程定论道,“你常往宫中陪伴陛下时才多小啊。”
“辛苦倒不至于,”茵茵回他,“父皇一直待我都挺好。”
至于更多的,茵茵没有再说。
柳程虽然与她成婚了,却并不代表她就要将所有的东西都一一说给他知道。
柳程不明就里,只一再感叹皇帝对茵茵的好。
再回到家,茵茵吩咐过,等洗砚从外地回来,提醒她一声后,就很快忙碌起来,时不时还要出城去。
柳程就住在郡主府,又喜欢茵茵,因而很注意她的动向,很快发现她似乎不是单纯为了玩而出门。
在又一次茵茵从外头回来后,柳程问:“郡主忙的事,我可能帮得上?”
茵茵摇头,故意说:“这是我要送给父皇的礼物,可不能叫你参与进来。”
柳程有些失落。
茵茵见了,便道:“你成日在府里待着画画,鲜少出门,也不太好,不如我去求了父皇,给你赏个官职,也叫你有点事做?”
柳程赶紧拒绝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最爱画画,若叫我去做别的,我也不会。”
“至于这几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