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亲姨、表姨不都是姨母吗,”茵茵先喝了一口茶解渴,“不过要帮她说好话,还是太早了些,你瞧咱们都在这儿,她提过你和爹吗?”
“她就不是为着认亲戚而来的,咱们家高攀不上。”
楚赟也不觉得遗憾:“可用者才是亲人,用不着的都不乐意说话,这是人之常情,反正咱们家也没想着认她,茵茵你别气。”
“我和爹不被她看在眼里,说不定还是好事。”
楚父也是如此说:“咱们家还有在明国的生意呢,只要她不授意别人使绊子,咱们也不得她什么好处,只做生人对待就是。”
他们俩左一句右一句的,茵茵就是再想生气,也都做罢了。
毕竟他们说的很对,李太后不在意他们才是最好的。
这样有什么算计都朝着她这边,她也不用担心家里。
见茵茵想通,楚父这才又说:“茵茵,方才我们商量过,这回回去,就不把吴家的灵位带走了。”
见茵茵蹙眉,楚父止住了她要继续出口的话。
“一是吴家人想来未必想长居黎国,二则是因为方才那位。”
“心有依托,知道祭扫,才会对自己的身份有认同感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