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却都写满了心疼。
傅元舟拥住她:“父皇嫌弃我软弱,被他们欺负也不敢反抗,文采武功没一件拿得出手,就连做纨绔都不如京中大臣家的子弟。”
他眼中的水色更浓,委屈的将头靠在茵茵肩上:“可父皇却不曾想,其他兄弟都有母家,或是有宠爱。我什么都没有,娘又要在别人手下讨生活,甚至时常生病。”
“我但有表现稍好些,娘就有可能拿不到药,出头哪儿有娘重要呢。”
“可是茵茵,我还是没留住她。”
茵茵回抱住他,哄道:“迟早有一日,叫他们都还回来。”
“那可难,”傅元舟狡黠的说,“不过咱们可以离得远些,活得长些。只要比别人活得都长,总有机会。”
茵茵一时失笑:“这么个‘笨办法’,难为你想得出来。”
“那怎么办呢,我只有这点能耐,”傅元舟坐直了,看着茵茵又得意起来。
“不过我会娶妻改命啊。茵茵你聪明又有能力,不过短短两年,就已将阳辽的军政都握在手中,令行禁止。”
他伸出手指,轻轻点在茵茵唇上,不叫她说话。
“虽然阳辽还是太小了,一点都不够茵茵你发挥的,但是怎么办呢,你可甩不开我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