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石道人说道:“欧阳业倘若当真是落在丹丘中手中,这事情可不好办!”
洞冥子道:“你放心,我早已想好对付他的办法了。此事倘若真是他所干,我还可以给多加一条罪名。”
大石道人道:“不过御林军的副统领在咱们这处失踪,要是找不回来的话,朝廷降罪下来,咱们可也担当不起!”
洞冥子笑道:“徒儿,有一事你还未知。”
大石道人道:“师父可以告诉我吗?”
洞冥子道:“我告诉你,你可不能泄漏。”大石道人连忙发誓,洞冥子这才缓缓说道:“你只知道欧阳业是我的老朋友,却不知道他的顶头上司和我也有交情!”
大石道人道:“啊,师父说的敢情是海大人?”
洞冥子道:“不错,海大人也会来的,不过他的身份暂时还要隐瞒。要是欧阳业找不回的话,我会告诉他这是丹丘生干的,他绝计不会怪到我的头上。哩嘿,我倒希望丹丘生杀了欧阳业呢。”
大石道人道:“原来师父有这样的一个大靠山,那是自可以有恃无恐了!”
洞冥业道:“我已经作了最坏的打算,即使吉鸿泄漏他所知道的秘密,江湖上的侠义道都和我作对,我也不怕。大不了我不做崆峒派的掌门,那时我和你一起到京城去,索性还俗做官,但和我作对的人,却是绝计难以逃下此山。”
大石道人道:“但最好还是瞒得过的好,师父,你不是请了人去行刺吉鸿的,这却不知可有成功的希望!”
洞冥子道:“俗话说得好,明枪易躲,暗箭难阻。这人是当今之世数一数二的使毒高手,丁兆鸣纵然精明,料也难防,江上云这小子乳臭未干,我更加不放在心上。”
大石道人道:“啊,师父要他把丁兆鸣和江上云一齐毒死。”洞冥子道:“不错:这叫做一不做二有休!”
大石道人说道:“江上云是江海天的儿子,金逐流的徒弟,丁兆鸣是天山派的第二代弟子,那人不怕江、金二人和天山派的掌门唐经天吗?这件案子做出来的话,恐怕是要比当年牟家那件案子牵连更大了!”
洞冥子道:“即使揭发,也不会猜疑到我的身上。那个人可是什么都不怕的。”
说到这里、这两师徒已是离开孟华相当远了。孟华伏地听声,也听不见他们的谈话了。
孟华暗自思量:“他们说的那个海大人不知是否就是御杯军的统领海兰察?听洞冥子的口气,似乎他们还有更重大的阴谋。”又再想道:“这阴谋是什么尚未知道,但就我已经知道的来说,丁大侠和江上云就有性命之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