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天时间消磨消磨,多舒坦。
陆云泽还在被窝里,但却拱到了贺邵承那头去睡觉,这样就能多嗅到一点属于对方的味道了。
他起得晚,外面阳光刺眼睛了才醒,还把脸埋在贺邵承的枕头里,仿佛自己仍旧被对方紧紧圈着。嗓子下意识地哼哼了两声,没人过来摸他哄他,陆云泽才意识到这会儿就只剩自己一个了,有些难受地起来。身上是清爽的,药玉已经收拾好了,但折腾过总要缓上半天。他慢吞吞地掀开被子下床,又慢吞吞地去刷牙洗脸,好不容易折腾完了,才下楼见到了正在院子里下棋的两个人。
贺邵承和曾姥爷都坐在一丁点大的小板凳上。
曾国强还好,本来就年纪大了,缩着也不算什么;但贺邵承一个平时坐老板椅的,现在却也坐在那比他屁股还小的板凳上,情况就比较滑稽了。偏偏贺邵承还很严肃,因为他被曾姥爷逼到了绝境,棋盘上的黑子看着就要被白子给吞了。他丝毫没意识到么儿已经站在了楼梯边上,还在那里斟酌着落子。
他一子下去,感觉不对,可又落子无悔。
曾国强笑眯眯地把最后一条路也给堵死了,“果然还年轻啊!”,请牢记: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