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也不错,有事秘书干……不过对于妙玉,他不会怎么强制,尤氏属于意外,王熙凤属于报复和发泄,其他有过关系的,不是妻妾,就是你情我愿,在这种事情上,他更倾向于你情我愿,当然,能征服这些高傲的女人,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成就感。
妙玉和她们不同的,除了清高洁癖,还有就是有一种知性美,又是纯天然不动刀的,比现代那些涂脂抹粉浑身铜臭的女白领强多了。
“老婆子明儿再来,清河三街六巷,都知道我这保媒的,这位老爷可是三品的官身,秦娘子再想想……”
门外院子传来牙婆的声音,妙玉还在沉思乱想之中,贾琮忽然出门来观,她也才跟着出来,但见对面门口,站着袅娜优雅的一位素服女子,贾琮愣了几秒,“巧了,师姐也在这里。”
“河道不好,耽搁了几日,不想师弟也在,真是巧。”秦可卿略微惊喜,秦钟也出来了。
秦可卿与牙婆不约而同道:“这位是?”
秦可卿问的是妙玉,牙婆问的是贾琮,一行人都笑了,且说妙玉和秦可卿,之前是没有任何交集的,现在见面都是初识。
守卫的武状元不无得意地炫耀道:“你这婆子好生无礼,我家爷正是巡按三省的御史老爷贾大人……”
那婆子躬腰作揖一番而别,心道:“原来有这么个来头更大的姘头,还是年纪轻轻的,怨不得不答应,这总河老爷也真是,秦娘子是官家女儿,怎么做得妾?平白败坏了老婆子的名声……”
这种情况七年前在宛平遇到过一次,谁想到七年后,同样一番场景,秦可卿风采依旧,贾琮想道:“牙婆,对呀,这招对李纨应该管用……”
记得冯梦龙的《喻世明言》里边,有一出偷良家妇女的精彩桥段“蒋兴哥重会珍珠衫”,就是让牙婆牵线搭桥,李纨守寡多年,不信挑不起她沉寂的心。
这边妙玉只是淡淡点头,眼见秦可卿孝服未除,这身打扮更衬托得她俏丽无比,妙玉惊叹地想道:“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,看起来他们之间有些什么……”
那边秦可卿因为觉得孝服晦气,不便攀谈,但却好好打量了妙玉一番,想道:“是个女道士吗,师弟真会挑人,深更半夜,孤男寡女,有这样一个女人,怕也不会寂寞吧……”
因此场面稍显尴尬,两个女人都回房了,贾琮只能和秦钟说几句别后的慰问,才摸摸鼻子回来。
……
“虽说曾是官家女,但秦侍郎毕竟死了,怕是嫌聘礼不够……”鲁廉宪皱眉道:“今儿再去一次……”
“大人,那牙婆说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