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不接受妥协?那就乖乖地吃贾琮这一棒……
贾琮给他出了一个很难的题……
“唔……不愧是状元,果然奸诈……”贾斯文坐在太师椅上,把头向后仰,眼神迷茫地看着御史衙门里横放了百年的油漆粱木,怎么办?
只能说,贾琮看透了他,贾斯文并不是真正的君子,相反,他们是同类人。
……
“辛苦你们了……”贾琮欣慰地看着妙玉和管潮生,他现在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。
妙玉换了道袍上甲板,她如果继续穿道门或者佛门的衣服,就会给她带来不少便利,《醒世姻缘传》里面说过,古代女人做什么最好?
答案是做姑子。
因为姑子哪里都去得,任凭官老爷家、官太太家,豪门、寒门,甚至皇家宗室、皇宫大内。
卞玉京是最好的例子。
哪怕与官老爷们有了传闻,又能怎样?大家都看破不说破,逼不死人……从某种程度说,这是正常的情况。
所以贾琮带了妙玉,且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,很多官员都会意。
“你不该来的。”妙玉在舱间叹道。
此时盐票基本在代理盐商中间发行通了,提高盐票价格、并督察私盐,刘知远的税,少说也收了几百万,这才仅仅是盐政上面,不算其他,贾琮摸摸下巴想了一会儿,道:“被弹劾是肯定的,但不会死,顶多也是罢官,也有起用的机会,我不后悔。而且,豫王已经被召回去了,据信中所说,今年应该要变天。”
柳湘莲在门外欲言又止,马上就到秋后了,薛蟠怎么样?会不会皇帝一勾,就处斩了?
起初柳湘莲是最恨薛蟠的,把他暴打了一顿,但是薛蟠这货,平时是恶霸,对待朋友,却极有义气,柳湘莲早不责怪了。
又想贾琮各种事务缠身,柳湘莲便不问了。
“变天的大势,不是东翁能左右的,但东翁做的这些,给豫王爷在皇上心中的印象,加了不少分。豫王爷外出巡视,从未出格,可能东翁努力了那么多,应该还不及一本道家古籍的力量。”
“太平年间,需要的是守成之君,不管怎么说,盐税一上来,河道的功少不了东翁。不过东翁在江苏的名声,可谓争论极大,一方面出力做了不少事,一方面结交了官宦,又有一些江南文人抵制,毁誉参半……”
管潮生煮了几杯酒,几人开饮,贾琮却不悲观,开怀畅饮:“生涯岂料承优诏,世事空知学醉歌,我上任御史以来,一直是在享福,从不忌流言蜚语,是非功过,任人评说,走,咱们去苏州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