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门”里的“白洁”么?
眼见贾琮关门走开,李纨理了理略微散乱的云鬓,把右衽拉紧了,一张媚脸连带脖子,都是潮红。
她心里蓦然间生出一种强烈的羞耻感。
但她无法否认贾琮在挑起了她反应之后,一走了之,反而更让她有种抓狂和不服气的感觉……
……
在现代有一种专门引女人上钩的组织团伙,那些男人也许没有多少钱,但是经过包装、对女人的心理研究,还是能骗到不少的炮,有时回床率也高。
而贾琮位高权重,相貌堂堂,不必刻意研究,也不在话下。
出东岳庙,于东城郊却遇到了另一个老冤家,这儿官道离十里长亭不远,贾琮拍拍一身脂粉香与美妇香的衣服,抬眼一望,但见一顶轿子在眼前走过。
轿帘掀开,内中之人赫然是张分宜。
张分宜也见到了贾琮,他感到浓浓的不甘心,目光的仇恨与怨毒一闪而逝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冷。
“哼!”张分宜放下了轿帘,马车徐徐而过,他连续上了三道致仕奏折,原本以为皇帝会挽留他的,可最后皇帝却批准了……那时惊闻噩耗,他很吃惊,手中的杯子也掉了……
门户之见和官场斗争,从那次丁丑上书的廷杖开始,南人在贾琮的一个个阴谋与反击下被打压,再到盐商任其火那件事,张分宜和贾琮,已经是彻底地撕破脸了……他自是恨贾琮入骨!
“老匹夫!”贾琮回头,不再看他们长亭的惺惺相惜和同仇敌忾,猛然一想,扬州遇刺是不是他们干的?旋即摇摇头,他们做的可能性不大,一般官场斗争,都不会这样干,把人整下台,自己上位也就完事了……
不过,这主要看人、看事,比如张居正,把高拱搞下台,又联合冯保,不死不休,在高拱故乡阴谋陷害他,可惜那手段低劣了些……无法置高拱于死地,张居正才无奈收手。
真正的政客,原本就是冷血动物,若有万全机会,都是往死里打。
贾琮现在倒不会再碾压张分宜了,不是不想,而是没有万无一失的把握啊……以后则是另算,用南人制南人,再借太监的手,有皇帝信任和自己的利益联盟,不信还收拾不了这帮喷子了!
对敌人的仁慈,就是对自己的残忍!
……
又是一天日丽风不和,不激烈也不柔和的风沙弥漫西城郊,这里也是一个批准的火器厂。
皇帝同意贾琮南下督师,大学士督师,那当然比总督、巡抚还要高级,首先就要配几队标兵。
所谓标兵,就是从镇营里选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