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那样难以启齿,就是治病也敢说出来,看客鄙视之余,倒也佩服他坦荡,但是更嫉妒这种人的好运了。
“其实一般境况下,这世上没有什么病,只有穷病。”过来帮忙的监生沈德辰说道,看着眼前的景象。
“这话不应该你来说。”南安郡王之后郑人奋搓手道:“贾琮先生未改纲盐为票盐之前,你们家那是富可敌国的,哪有什么穷病,就不知道这个砷凡纳明我们能分多少杯羹?”
“那就不清楚了,不过总有一部分权贵能得益、必须得益的,我沈家离权贵还远呢。”
“不,在商贸发达的时候,富就是贵。”
另一边,冯紫英已经叫住了蒋子宁,拉到里面说道:“你们平原侯家也是小有资产的,想要投资入股可以来找我。我们神武将军冯家已经第一个入股了。”
“噢?还有这好事?”蒋子宁眼神炙热。
冯紫英面带微笑,心下却是也有忧心的,因为他们冯家和贾琮往来比较亲近一点的缘故,故而更清楚一点,那个司礼监掌印太监赵康明显有意在拉拢四王八公等贵族子弟,因为很多贵族在大汉将军、五城兵马司等内宫和外城的编制系统里面……
还有兵仗局掌印葛玄礼,胃口也越来越大。
未来的路,还是很艰辛,但也很刺激、很有挑战……
他想眼前这个郑人奋,就是和贾琮发过走私海贸的钱的,要不然一个好好的南都守备怎么拜贾琮为师、南安郡王郑家当时想要贾探春和亲茜香国被贾琮严厉拒绝,而后郑家也不敢对贾琮做什么呢?
就是这里面牵扯的利益太深了。
真是敢整我一个小官刁光斗,就有一帮大官不敢不保我,大宋提刑官也无奈啊。
因为从古至今的官场常识就是,你动了一个贪官,就是动了一群贪官,碰了一整条利益链,最终扯到王公贵族,皇亲国戚。
冯紫英还说道:“那是,想进来得赶快点,砷凡纳明都供不应求了,有好几家也在问呢,再不买就买不到了。”
蒋子宁郑重点头,很是焦急地往回赶了。
这样一传十、十传百,冯紫英拉拢了不少公子哥儿。
最终出破庙照壁的时候,碰到一个穿道袍的老妇,冯紫英惊讶道:“这不是药王庙的马道长么?这么风把你吹来了?这地儿可和你不相干啊!”
因这马道婆还是贾宝玉的寄名干娘,常在京城贵族圈子骗吃骗喝,冯紫英也是知道一点的。
马道婆老脸含笑:“这不是老身听闻了一种神药,也过来瞻观瞻观么?这位贾琮大人可真是了不得!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