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应了一声。她醒了。屋子里没人跟她说话。之前病了好多天,掉了几斤,还没来得及养回去。姑姑心疼她,想给她多做两顿饭,就让她多过一天。其实在这里毫无意思,没有人跟她聊天,每天也就是坐在床上玩手机。但是她答应了。她跟温潋说推迟一天,温潋说好的,等她。其实她应该今天回去问清楚,也不是多糟糕的事情吧。但她不想,或者说,不敢。偏偏房东还来问她明年住不住了,因为租的时候只说住半年,后面盛栖就没再提过,那边不放心。本来一定会留下,但这个时间点,盛栖只觉得烦,回了句:“我这两天考虑一下。”考虑什么呢,难道她会离开温潋吗?她不知道,她只是不想做任何决定,在难受的时候。第二天回到家,入目一尘不染,被打理得井井有条。还换了一套新的床品,主调是暖白色,看着就暖和,上面有洗涤剂的清香。盛栖躺上去,眼皮变得沉重,她不知不觉睡过去,一觉睡到温潋来她房间。温潋知道她回来,发了一堆信息,她都没回,打电话也不接。她心里不安,赶回来就看见这人睡得正香。霎时没了脾气,无奈地在床边坐下,摸了摸她的头。想盛栖了。盛栖跟着醒了,迷迷糊糊地在温潋掌心蹭了蹭。“手机静音了吗?”“嗯。”盛栖猜到温潋发消息找她了。“起来,去我家吃饭。”盛栖没动,等温潋要掀她被子时,她把跟房东的对话记录打开给温潋。她自己也不懂自己要考虑什么,但她希望温潋知道她的迟疑。她想她们都坦诚。温潋看完还算平静,问她:“为什么?”盛栖穿好衣服下床,脸上没有笑意,严肃道:“我们谈一谈吧。”防止失联,请记住本站备用域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