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腰,“浅浅,母后现在只是疼得不清醒了,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夏清浅眼底的复杂一闪而过,旋即笑着点头,“我怎么会跟一个病人计较?”
说话间,周遭紧张尴尬的氛围也稍稍好转。
大长公主也走上前来,爱怜的道:“你这孩子,有什么苦闷事儿从来都放在心里不说,五年前是这样,五年后还是这样......”
“大长公主言重了,哪来什么苦闷?”夏清浅笑了笑。
“还说没有?”大长公主轻瞪她一眼,然后迟疑着看向她的腹部,“你身子怎么样了,刚刚出事就出来乱跑,会不会有哪里不舒服?”
她没有提起那个孩子,可是言下之意,众人却一下子明白了。
这个问题,也正是他们关心却又不敢提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