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的话,那我是不是也能说——你为了陷害我,故意让你的宫女作伪证,故意牵晓月下水从而再次诬陷我?”
“诬陷你?”
夏清浅眯起眼睛,“本宫要对付你自然直接动手,还需要找借口诬陷?”
那一刻,毓秀在她眼中看到居高临下的倨傲与睥睨蝼蚁的不屑。
那种不屑讽刺,溢于言表。
她脸色骤然惨白。
她知道这女人看不起她,甚至从未把她放在眼里,所以才会有今天早晨那些事。
萧墨寒从她们简单的对话中,立刻听出有用的信息,冰冷的眼神看向晓月,“你做过什么?”
晓月大惊,扑通一声跪下来,“皇上,奴婢什么都没做啊!奴婢只是早晨去御书房请您的时候偶遇太子殿下,过去行完礼就立刻离开了,奴婢真的没有那胆子谋害太子!”
夏清浅冷笑,“早晨你的主子出了这么大事,你还有空过去给我儿子行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