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若有人刺杀,你可以直接告诉我。”
虽然她未免有照顾不周的嫌疑,但他也不可能因此怪她。
“没有刺杀。”
夏清浅犹豫了一下,如实道:“其实这些日子我并没有带砚儿出去玩,我们一直在摄政王府,砚儿的伤口是我弄出来的,失血过多是因为他的血被我抽掉了一部分。”
她说的每一个字,都让男人脸色不断阴沉下去。
他眉骨突突的跳,“你弄伤他又抽掉他的血?夏清浅,你有虐童癖?”
难不成就因为恨他,所以连砚儿一起恨上了?
“不,我只是想救人。”她知道瞒不住,便把烟儿的病情,以及这几天上官易给这两个孩子做手术的事全部如实相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