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面上却仍是不动声色的笑,“小孩子的血最纯,可以救人很正常,何况他们还带着点的血缘关系。至于像我么——大概是缘分吧,世上相似的人何其多,难不成都是母女?”
她这已经带着几分强行解释的意思了。
所以她以为自己说完,按照这男人一贯的作风,一定会继续和她据理力争。
可是没想到,他竟没有反驳,眼底蓄着几分深沉复杂,“我一直以为你不愿认砚儿是怕我缠上你,可你不愿意认烟儿,又是在怕什么?”男人眸深如海,波澜不惊的嗓音却带着洞彻人心的错觉,“浅浅,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
“没有。”她几乎是立刻道。
回答的太快,甚至产生些许急促和造假的意思。
萧墨寒眸色又深了几度,“若是真没有,那一会儿太医来给砚儿检查身体的时候,不如连你的和烟烟也一起检查吧——就当是防患于未然,随便看看?”
她皱了皱眉,“我自己就是最好的大夫,有什么好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