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学诊脉时与病人们接触多了有些心得的缘故,今天这些方子你要怎么解释?”
“呃,这个,其实,也是断断读续有练习的。”香茹汗都吓出来了,自己只图一时痛快,却忘了隐藏真实水平,叫邵太医终于发现端倪,今天这关不知道能不能过得去。
“你哪来的练习机会?说!”
“厨房的厨子们,我经常去跟他们聊天,讨教一些厨活,作为回报,有时候我会给他们写一些膳方。”为了过关,香茹只有真真假假的编到底了。
邵太医明显不相信香茹的这番说辞,但语气上并未严厉,仍旧是那种不徐不急的语调,“你尚未出师就给别人开方这事我就不说你了,你到我手下学习不过几个月的工夫,就算他们天天给你疑难杂症的病例,也绝对练不到这种地步,这分明是已有几年经验的开方水准。你就是不说实话?”
“老师,我已经说了实话了,我承认我是在家里跟着偷学了一些东西,谁知进宫后不知怎的进了厨房做丫头,我所掌握的一切知识都是谢医婆收我为徒后学来的,我句句实话,没有撒谎,您非要说我开的方子老道,那也许……也许是……”
“是什么?”
“也许我真是个天才?老天看不过眼,才让谢医婆做了我的贵人救我出苦海,然后又转投您的‘门’下学习?啊,若我有朝一日能出宫,我一定要大摆香案感谢老天的仁慈。”为了保住自己的‘私’密,不被人当妖怪烧死,香茹豁出自己演戏演全套,装疯带癫的表演一把。
邵太医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,一向平静的表情有了裂痕,仿佛牙疼般的咧着嘴看香茹疯疯癫癫张牙舞爪。
“行了行了行了,别跟我面都演戏,我一把年纪看过的‘乱’七八糟的东西多了去了。”老油条就是老油条,一眼识破香茹的算盘。
“呃,邵太医……”香茹颓丧地放下胳臂,束手站立。
“我不是非要知道你的秘密不可,但我也不喜欢看到有人当我面耍我,拿别人当傻子的人才是可笑的傻子。”人老成‘精’,人家的秘密只要不事关自己,邵太医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,这才放了香茹一马。
“是,我知错了,请邵太医责罚。”香茹惭愧低头,她出此下策也实在是情非得已,心中紧张地祈祷邵太医别一个生气把她退回去。
“罢了,专业课就至此为止,明天开始我们恢复文化课,如果你是真的聪明,那么赶上明年的考试就不成问题。”
“是,香茹明白,香茹不会再耍‘花’招了,请老师严格要求。”香茹立马转忧为喜。
“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