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夸她,回头她就得意了。她才学了多久就敢‘乱’给人开方,还开膏方?她学食医的哪会开什么膏方?她没‘乱’开‘药’吧?”邵太医拈着胡须含笑谦虚道。
“要不怎么说您教导有方呢,香茹一搭脉,就说那人根本用不着吃膏方,食养一些日子就好了,开了几个食疗方子哄得那人高高兴兴地走了。前不久他送个病人来看病,我们一见他就发现他的气‘色’比上次来好多了,一问就说是那上次开的食疗方子的功劳,把香茹好一通夸。”
“呵呵呵呵……”邵太医已经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。
“我就是知道香茹的本事,所以这次特意有事找她,顺便送个赚小钱的机会。”程太医指着香茹却望着邵太医道。
“哎?怎么回事?外面有人找到你特意求香茹开膳方?”邵太医面‘色’一正,香茹有本事是好事,但在她考中医婆之前,邵太医并不太希望宫外有太多人知道她,所以他也‘交’待过卫公公回去敲打一下那些厨子们。
“不不不不,不是您想的那样,千万别误会。这事是别人找到家伯父,伯父就来找家父说情,在我幼年家境最窘迫的时候多亏这位伯父的资助才度过难关,家父一直记着这个情,但凡伯父请托的事都很尽心地办,所以家父就接了这事吩咐我办妥,我都不认识那请托的人是谁。”程太医明白邵太医的意思,赶紧把来龙去脉解释清楚。
“原来是这样,这个忙倒真是不帮不行。大夫的‘药’方带了么,我看看。”听了解释邵太医的脸‘色’总算恢复正常。
“有有,带着呢,还有那病人平时的饮食习惯,写了好几页纸呢。”程太医一边说,一边从怀里掏出个信封,打开来‘抽’出里面的纸张双手奉给邵太医。
邵太医抖开折好的信纸快速浏览一遍,心里有了底,然后‘交’给香茹细读。
香茹接过刚看了最面上的那张‘药’方,就情不自禁的“咦”了一声,这‘药’方好眼熟啊,似乎前几天还看到过。
“怎么了?”邵太医问道
“这病人原来是个寒底子的孕‘妇’啊。”香茹一边叹道,一边看后面这名孕‘妇’的饮食习惯,越看心中越觉得好笑,飞了的生意居然绕了一圈又回到自己手上来了
名医?嘿,原来那位八竿子打不着的好事闲人兜了个大圈子找上的“名医”就是自己,这怎么不叫人觉得好笑。
“好像不算太难嘛。”香茹敢这样说,自然是有充足自信的。
“你看仔细了,不光是调理身体的膳方,她再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,你还得考虑她月子里的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