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门’口与围观百姓站在一块,远远的围观。
衙役将何大妮带上堂,跪在大堂方边,左手边跪了一长排的人,挨自己最近的是那两个人牙子,再过去就是何家夫妻,何小强与何小杰都没在堂上。
“民‘女’何大妮叩见太爷。”何大妮跪下后给高高在上的县太爷叩头见礼。
“啪!”县令重重一拍惊堂木,堂下顿时一片禁声,众人大气不敢出,低头哆嗦。
“何大妮抬起头来,你是本案事主,看看你左手二人,是否认得。”县令道。
何大妮依言抬头,跪着上前几步,再回头细打量,然后又跪回原处点头道,“回太爷,正是此二人将民‘女’‘抽’绑塞入箱中,幸好在城‘门’处被官兵救下,队长将从他们身上搜到的卖身契给民‘女’看,民‘女’这才知道家里将民‘女’卖给他二人为奴。民‘女’命苦哇,求太爷给民‘女’作主。”说完,何大妮又哭泣起来。
“啪!”县令再一拍惊堂木,对堂下喝道,“张汉王二,你二人还有何话说?你二人从事生口买卖多年,明明知道事主此等身份之人不得买卖,却仍然违反律法,悄悄与人签下契约,将人塞入箱中意‘欲’‘蒙’‘混’过关,该当何罪?”
“太爷饶命啊,都是小的鬼‘迷’心窍见钱眼开,只看到何大夫是‘女’子,又懂医,有本事,带去外地能卖高价,太爷饶过小的这次,下次再不敢了。”两个人牙子磕头求饶。
“一派胡言!若真如你二人所说,只是贪图事主身价,又何须将人***塞入箱中?你们贩卖生口只需凭生口契约就可堂堂正正将人带出城去,多此一举之行为,足以说明你们其实明明知道贩卖事主违法,属知法犯法明知故犯之罪,饶你二人不得!暂且下边跪着,稍后再判。”
“啪!”又一下惊堂木,“何大伟!”
“草民在。”挨着人牙子跪的何大伟哆嗦着磕头应声。
“你贩卖亲‘女’,证据确凿,还有何话说?”
“太爷,草民冤枉啊,草民冤枉,草民这两天一直忙着整修房屋之事,每天早出晚归,除了街坊邻居和工匠,从来未与外人打过‘交’道,更不认得这两个人牙子,有街坊邻居作证,太爷明察啊!”何大伟呼天抢地。
“卖身契上有你签名,你又作何解释?”
“草民不知,草民不知,草民没有签过卖身契,草民没有要卖‘女’儿啊。太爷明察!”何大伟声嘶力竭痛呼冤枉。
“啪!”惊堂木响,“来人,将证物呈给被告,何大伟,你看看是不是你的签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