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法,像那种只是两个简单十字结的,相信我,还没拉断颈骨呢绳结先开。”
“说得这么信誓旦旦,我怎么听着你好像巴不得要她死似的。”
“相信我,真要寻死的人不会闹成这样,还跑你家去闹你,显然是想让你屈服于大众的口水中,所以我坚信这是她家的策略而不是真的要寻死。他们会利用民众***,你也可以,何必一直忍受被动,除非有别的原因。”香茹顿了顿,“七大家族及各自亲戚朋友关系户的‘交’际圈子互有重叠,他们一定找到了能牵制你的‘门’路,使得你不得不顾虑重重。”
向斐诧异,“你从客人口里听到流言了?”
“没有,现在还没消息传过来,你不说我都不知道这事有后续了。”
“你说的对,给我想个馊主意吧。”
“我这已经是馊主意了,要是你衡量后觉得不管用,我猜你一定有最后的手段?生意人习惯做事留后手。”
“后手当然有,但那是人进了我的‘门’之后的招数,我现在就想有没有把人挡在外面的办法,还从来没人能‘逼’我做不愿做的事。”
“我充分理解你在这件事上的情绪。在我看来,反正小妾进了‘门’就任你处置,任何工具都有个称手的问题呢,用得不爽就束之高阁呗,要是碍眼就送远点,她娘家难道还能上‘门’讨说法,一个小妾而已,斐公子怎会如此焦躁?深为不解。”
向斐似乎被香茹说服了,表情重新开朗起来,肢体也跟着放松下来,“说的对,完全没必要焦躁,大不了就用最后的后手对付她,谁还能奈我何。”
“我能多嘴问一句,最后的后手是什么?”香茹很好奇这个。
向斐突然换上一个冷峻严肃的表情,“我正妻都没进‘门’,怎么可能让小妾先生下我的孩子?我家吃哪行饭的?对吧?”
香茹撇撇嘴,挪开目光,“果然好招数。”
借着向家的资源便利,让小妾无法先于未来正妻生下孩子的招数只有一个,灌‘药’,破坏‘女’人的生育功能。
“那姑娘真可怜。”香茹这时真正有些同情那个傻姑娘了
入‘门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