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了这么远的路途,甚至都还有余力,换成其他的战马可能早就不行了。
汪妙菱从吕屠背后伸出了手环住他的腰,幸福地将头靠在吕屠的背上:“姐姐们在坐月子,所以就我和婉瑜姐姐来接你了。”
吕屠一只手握着汪妙菱,一只手抱着姜婉瑜,在众多村民们羡慕的眼神里缓缓离开。
“大人和夫人真是好幸福啊!”
“是呀是呀羡煞旁人,其实我也想被大人这样宠着。”
“你也不看看你那满脸的麻子,你还真是癞蛤蟆玩青蛙,长得丑你想的花。”
吕屠听到这些话,如今早已免疫了,只是微笑摇头任由她们去说,反正今天是开心的日子。
至于城防这一块,萧仲自会安排,不用他去多操心。
到了家中,吕屠和宋雨惜、南宫徽羽都是一阵耳鬓厮磨。
“相公,回来就好,这一次战况必定震惊天下!”
南宫徽羽难得流露出温柔的一面,因为她在吕屠的手臂上发现了一条伤口,虽说不算太重,但坐月子时期的女性,因为体内雌性激素的增加,往往非常有爱心。
“相公,疼吗?”
吕屠挨个在她们脸上吧唧了一口:“我又不是娘娘腔,这算什么疼?我都没有感觉。”
可下一秒的南宫徽羽,就一指头戳在了吕屠的伤口上,让吕屠下意识倒吸一口冷气。
南宫徽羽古灵精怪地笑道:“相公你吹牛,还说不疼。”
吕屠一把就将南宫徽羽拽到了怀里,也不掀开她的裙子,就是一巴掌拍在了她的翘臀上:“叫你调皮!”
这一巴掌根本就没用力,可南宫徽羽却非常受用这一套,毕竟吕屠已经很久都没碰她了。
清脆的响声发出的同时,南宫徽羽也嘤咛了一声,随后媚眼如丝地转头凝望着吕屠的眼睛:“相公,不要...不要停。”
宋雨惜这时候站了出来,制止道:“不行!一是小羽你还坐月子,二是相公大战刚刚回来,这时候最重要的是休息。”
吕屠见状只能将她放下:“听到没?我觉得雨惜说得对。”
南宫徽羽也不是那不识好歹的人,自然明白道理,这时候乖巧地站在宋雨惜身后:“姐姐教训的是。”
这边翠果她们也将热水弄来了,帮着吕屠卸甲后,泡进了木桶之中。
苏爽的感觉让吕屠忍不住叫了出来:“呼哈,爽!”
翠果和铃铛丫鬟非常自觉地就退出了房门,将主战场交给了汪妙菱和姜婉瑜。
毕竟只有她俩目前还可以沾水,汪妙菱二人对于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