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红人。所以你可不要再感情用事,随便去招惹他了。否则的话,即使我有心关照你,也未必好像过去那样支持你。明白吗?”
这话虽然语气不重,但也丑话说在前面,把局面给点透了。
宁卫民已经搞出好大的局面,在重文区,除了区政府,已经完全有资格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。
所以天双方的交接工作最好不要再出波折,现在别说卡宁卫民脖子了,反而是需要龚明程退让避开的时候了。
龚明程没办法,也只能强压心里的郁闷,应声称是。
这一天,回到天坛之后,因为心里实在郁闷难解。
龚明程忍不住打电话给区服务局,跟那个栾局长通气诉苦。
不用说,栾局长也因为这个消息,意识到如果坛宫饭庄接手后要是业绩下滑,自己在服务局的处境恐怕也会陷入被动。
晚上俩人在服务局下属的一个饭馆见面,说起这事儿,都说简直特么见了鬼。
俩人彼此发了不少的牢骚,又多喝了几杯酒。
最终,晚上九点,不胜酒力的昏昏沉沉地上了自己的进口皇冠,吩咐司机送自己回家。
司机从后视镜中看园长脸色不好,停车之后,主动扶着龚明程进了家门。
龚明程的老婆看见他不像个样子,而且身上酒气冲天,等司机走后,也忍不住埋怨起来。
“怎么喝这么多啊?是不是谁灌你酒了?”
龚明程摇头,“哎,你不知道,我自认看人准,没想到还是瞎了眼。早知道我就不放他走了。”
他老婆问他在说谁。
龚明程说了宁卫民的名字,也简单的说了一下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。
随即苦笑,“现在应了那句老话了,金鳞非是池中物,现在人家已经一飞冲天了。”
老婆说,“怎么会呢?一个小商人而已,何谈一飞冲天。他又没有后台,区政府难道还要老哄着他,等盖完了水族馆,他不就又打回原形了?”
“小商人?能拿出七八千万搞这么大工程的还是小商人?你知不知道,就是皮尔卡顿公司在重文区的投资也没这么多钱?还打回原形?幼稚。且不说这个水族馆今后就是区政府的脸面,就说创造税收,解决就业,提供政绩,哪一条不让区政府重视?靠山?你以为靠山是怎么来的?还不是利益交换?这个项目最可怕就是能够细水长流的给区政府带来好处,那区政府就永远是他的靠山。”
“哎哟,你要这么说的话,我好像是有点明白了。那你还有没有可能跟他缓和关系啊?”
“哎,难啊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