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做,其他的你不用考虑。无论如何,也得先把股价拉起来。现在的股价,已经跌破万亿円的红线,快接近一倍市净率了,对我们这样有增长潜力的一流公司来说,简直就是侮辱。起码也得保障1.5万亿日元市值的规模,让股价维持在两倍市盈率以上,否则的话,本身就会损害我们集团的商誉。”
跟着他再次环视全场,“其他人呢,还有什么建议吗?我们还需要更多的资金。”
然而对于其他的干部而言,却明显是黔驴技穷。
一群“驴”或是面面相觑,或是低头不语,让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凝重了起来。
就没有一个人敢于和环视全场的高桥治则眼神相对的。
相反的是,他们眼神里都透露出茫然的无奈和闪躲的退缩。
然而就当高桥治则脸色越来越阴沉之际,作为公司元老的年近六十的常务此时发言了。
“我有个疑问。我们集团所仰仗的融资渠道,这种时候难道就都没有用处了吗?像银行和信托公司都是什么态度?我们和长银的关系不是很好嘛?这种时候他们不会拒绝帮忙吧?”
这次反而轮到高桥治则叹了口气,不知是不是意兴阑珊,他没接口,只是用手势示意财务监事来回答。
“是!”监事欠身表示领命,随后对常务解释,“无论是银行,还是信托公司,甚至其他关联的金融企业,我们已经全部都联系过了!但眼下的局面比较特殊,首先是这些企业同样因为股市下跌而损失巨大,也同样需要资金去维稳。其次,美国投行对我们集团攻击的地方就在于我们的财务杠杆太过巨大,所以发债、信托,甚至贷款这些办法,对我们来说,门槛不但比过去高了,需要的时间长了,而且一旦采用,都得对上市公司股东采取公示,恐怕反而会取得反效果。至于长银,确实愿意对我们提供帮助,只是他们的资金也开始吃紧了,而且碍于日本央行的紧缩要求,现在对于放贷要求也没有过去那么宽松了。总之,事情比较麻烦,我们必须寻找到新的融资渠道才行……”
“那股权质押呢?”常务随即又提了一个问题,“据我所知,股权质押是能及时筹到款的吧?只要抵押给有实力的金融机构,马上就能拿到钱来解燃眉之急,是不是这样?”
监事不由一愣,“是的,可是……股权质押给银行同样也得对上市公司进行公示的,而且我们已经抵押给长银不少股份了……”
没想到常务却摇头,“不,我没说是要质押给银行呀。我也没说那些已经抵押的股份。难道我们筹集资金的用途不是用来收购新的股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