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这些东西,就只能是驸马爷上奏本或者写信。”
“而无论是奏本还是书信,都远不如直接观察更为直观一些。”
略微顿了顿,李善长又补充道:“殿下也不必担心上位只看到登州府而看不到其他州县。”
“按照上位去登州之前的计划,看过登州府之后就会去北平。”
“一路上足以看到真实的民间百态。”
听李善长这么一说,朱标不禁眨了眨眼睛。
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。
问题是孤不想留在京城监国,懂?
我爹他起的比鸡早,干的比牛多,但是孤不想过这样儿的生活,懂?
再说了,要观察民间疾苦,孤去观察不也是一样嘛!
就在朱标暗自吐槽时,李善长又继续劝道:“殿下不妨再耐心等一等,起码也要等女学的教材都编撰好了再说。”
“另外,从登州府一路上去北平,可以走水路,也可以走陆路。”
“若是走水路……”
李善长走到一幅地图前面,指着一个地方说道:“这里可以建港,而港口建成之后,便可成钳形之势,退可牢牢扼住海上门户,进可凭此处港口与登州港口钳制乃至进攻辽东。”
“正好,驸马爷那边不是喊着要在登州造海船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