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雪希淡金美瞳上,李佑鼻子贴着她后颈,手掌陷进剑道服包裹的臀部。
来到韩国后仍然持之不倦挥竹刀,练就的腰肢弯折出不可思议的柔韧。
常年素肌锻炼的身体没有绵软脂肪,却在强压膝撞时如折迭的和纸灯笼,关节发出竹制人偶的轻微咔响。
银白色发丝扫过李佑手背,指尖缠绕的发丝泛着甜香,腕骨施力将她拽近的刹那,腰肢本能后仰,“会长nim”
这次黏在喉咙里的韩语仍然混着关西腔。
“会长的手好热,”李雪希仰起脖颈望着李佑,淡金色美瞳在阴影里流转着猫科动物一样的光。
“乖,”李佑的喉结在领带结下方滚动,他忽然松开桎梏,女孩踉跄着跌进真皮沙发,剑道和服下摆翻卷处,露出缠着红绳的脚踝。
大平层内价值百亿的当代艺术品,在外面的闪电中忽明忽暗,李佑突然捏住那截被剑道服束紧的腰,再伸手扳过她脸,淡金色美瞳映出李佑的倒影。
真皮沙发在体重的挤压下,正发出濒临崩裂的哀鸣。
李雪希的呼吸声混着铃兰香气。
李佑本来多少还有些顾忌,可拇指碾过她湿润的眼角后,位置开始不停变动。
剑道服下摆上,金线刺绣的凤凰开始被压皱翅膀。
窗外汉江正在雷鸣中翻涌如巨兽。
李雪希看着玻璃上自己脸庞的倒影,她那日式的足袋已经脱下,绷紧的足尖正在酒红色丝绒窗帘上蹭出凌乱痕迹。
剑道服下摆往上翻卷时,露出腰间淡青色旧疤,那是她少时修炼剑道留下的。
她后背紧贴着李佑,银白的发尾甩动时扫过李佑的脸颊。
李佑将她托在空中,掐着她大腿外侧的力度让她想起日本的道场木桩。
她挣扎着下地,转过身后落地窗中两具影子纠缠,李雪希咬住下唇的齿痕洇出铁锈味,却在男人手掌覆上后颈时发出幼猫般的呜咽。
“呜”
阴沉的天色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中午,连下了数天雨的首尔仍然没有停歇的意思。
一夜欢愉过后,李雪希终于没能按时起床。
这跟她想的不对。
在她专业的侍夫课老师的教导下,不应该是这样的,世界上真的有耕坏的田。
本来她还想按时起床准备早餐,做好仆人本分的。
明明已经二十六岁,但身高还是不到一米六的女人,继续称一句剑道少女也没错,醒来后被李佑拉进怀里,堵住了嘴。
在其他国家人们的刻板印象里,大街小巷里的日本姑娘举止优雅